劉孝大怒:“滾!全都滾!”抓住身旁的書架,一使勁,搬倒在地。
劉無採花枝招展,一臉笑意的孝。又上的一片狼藉:“二兄這是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
劉孝砸了整間屋子,胸中的怒火也發洩的七七八八,對劉無採翻個白眼:“不在你府上找花匠馬伕廚子,跑我這裡來幹什麼?”
“哼!”劉無採沒有生氣:“今日不舒服,特意來兄,也替人帶句話,若是二兄還有心力與世子鬥下去,她會助二兄一臂之力。”
“誰?整個衡山國還有能幫我的人?”
“二兄這話說的,小妹我不就是來幫您了嗎?”
劉孝笑笑:“該不會是從淮南來的吧?”
劉無採一愣,旋即搖搖頭:“不是,此人二兄絕對想不到。”
“哦?”
劉無採趴在劉孝耳邊竊竊私語,說了好半天,劉孝的眉頭擰成了一股繩:“當真?”
劉無採點點頭:“我可沒閒工夫和二兄開玩笑,大兄一向和她合不來,上次還差點殺了她的兄長,二兄別忘了,世子與蘇任走的很近,蘇任剛剛平滅越人,論起來她和越人之間可有不小的瓜葛。”
劉孝的眼睛一亮,點點頭:“這麼說起來,似乎能說通。”
劉無採接著道:“二兄放心,她說了只要鬥倒世子,劉廣絕不會和二兄爭!”
劉孝扭頭無採,突然笑了:“這話,也只有你這種傻丫頭才會相信!但是,不管怎麼樣,就目前來說,有這麼一個助力的確很不錯。”
王后徐來急的不斷口,劉廣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回頭望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徐來沒來由的嘆口氣。
“叔母不必擔心,劉廣兄弟只是年歲太小,等坐上衡山王的王位便什麼都明白了。”劉宏跪坐下手,一邊喝酒一邊色眯眯的望著眼前的便宜叔母。
徐來狠狠的瞪了劉宏一眼,劉宏非但不生氣,反而笑了笑。劉無採滿臉笑容,急匆匆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劉孝。徐來孝,剛才的焦急似乎一下子沒了,儀態端莊的重新坐好。
劉孝掃視一圈屋內,都帶著警惕,特別是劉宏。劉宏舉起酒杯衝著劉孝微微點頭,劉孝立刻停在門口,惡狠狠的宏。劉無採見狀,一把拉住劉孝的胳膊:“二兄,還不趕緊拜見母后?”
劉孝一咬牙,衝著徐來躬身施禮:“劉孝拜見王后!”
徐來笑道:“二公子請坐,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廣兒還不給你二兄見禮?”
劉廣一板一眼的對劉孝行禮,劉孝連忙相還,兩人搞的和夫妻交拜一樣,正式而非常有喜感。
劉宏哈哈哈大笑:“行了,現在人齊了,咱們這些人都是不想爽繼承衡山王位的,所以從今往後,咱們應當團結一致,什麼時候將劉爽扳倒什麼時候算完。”
劉孝瞥了劉宏一眼:“此事是我衡山國的事,與你似乎沒有什麼關係吧?”
“二兄?”不等劉宏回答,劉無採搶先道:“堂兄也是為了我們好,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嘛!”
劉孝眼劉無採,起身衝著徐來再拜:“王后,您是長輩,我想聽您說,至於其他人,呵呵!”
“二兄,……”
“好了好了,我說!”眼見劉孝劉無採就要吵起來,徐來連忙阻止:“我等商議的是大事,應當相互忍讓,今日之事乃是機密,諸位當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