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冉冉問了一圈另外幾個青年企業家,最後定下的日子是4月23號,農曆四月初一,星期四。
對這些當老闆的人來,是不是週末一點都不重要,只要他們願意,每一天都是週末。
地點定的是齊冉冉的家,她住的是別墅,那是她那個做房地產的爸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那樣的場合更適合多人聚會。
柳青這段時間反正也沒有什麼別的重要的事情,什麼時間都可以,就同意了這個日子。
當天晚上,柳青還和甄甜在微信上聊了一會兒。
前兩天,甄甜結束了隔離,,想要找柳青,可是柳青人在羊城,她不方便過去,也不怎麼敢過去。
現在知道柳青回鵬城了,自然要跟他聯絡,約一個見面的時間。
她每個月拿柳青三萬塊錢,可從疫情爆發開始一直到現在,兩三個月的時間裡,跟柳青見面的時間都沒有。
在她心中,還是感覺挺不好意思的。
這一筆錢明著是顧問費,實際上大家都明白,那就是包養。
可兩三個月都不見面的包養,也未免太坑金主了。
他們沒有簽訂僱傭合同,這三萬塊錢的顧問費都是柳青以私人贈予的形式轉過去的,柳青隨時都可以終止這關係。
不過,每個月1號柳青都會給她轉三萬塊錢過去,沒有斷過。
一個月三萬塊錢對柳青真的不算什麼,但是對甄甜這個記者來,卻是她收入的大半,能夠讓她在柳青以外的人面前活得更體面一些。
甄甜對這一筆她不應該獲得的收入的回報,也就是輿論引導方面有什麼新的動向,她都會第一時間告訴柳青。
而且還是儘量的把那些套話翻譯成通俗易懂的文字來告訴柳青。
天元傳媒就是做新媒體的,可不只是直播帶貨,現在在多個社交平臺都有賬號,也會製造和引導輿論。
瞭解政策的動向,對這家公司而言,非常的重要。
這樣的回饋,對柳青來,已經值得那三萬塊的顧問費了。
但是在甄甜心目中, 自己付出的太少了, 對不起那個顧問費。
價值這東西, 從來就不是穩定的,同樣的東西在不同的人面前就有著不同的價值。
那些東西對甄甜而言不值錢,可是在柳青這裡, 還是挺值錢的。
柳青覺得一個月三萬塊錢的顧問費很值,能夠買到一些內部訊息, 能夠在媒體那邊有自己人, 順便還能夠睡一睡這個漂亮的妹子。
甄甜卻覺得自己作為被包養者, 這兩三個月的時間裡居然沒有陪金主睡,太坑金主爸爸了。
必須要好好的補償一番, 才能夠體現自己的職業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