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張若寒最喜歡她的笑容,所以,她會讓自己在張若寒的面前永遠保待微笑。
若寒。
看到沒有。
這是隻屬於你的微笑。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臺,揮灑在張若寒的臉上。不一會兒,張若寒便在溫熱的陽光照『射』下緩緩醒來。
他睜開了惺忪的眼眼,左右看了看。在他的身邊兩側,蜷縮著兩個像是小貓一樣的女孩。
看著兩個女孩臉上掛出的笑容,張若寒的心中一陣溫曖,不由自主的將兩個女孩更加用力的摟向自己。
對於張若寒來說,她們就是他的生命,
是他最重要的人,
是他的幸福。
能夠擁有她們其中一人的愛,都是人生的一大幸事,更何況同時擁有她兩人,更甚至擁有了她們那兩顆願意為他犧牲,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真心。
除了感動兩個字以外,張若寒已經再也找不出任何的字眼,能讓他形容此時的心情,因為她們真的已經用她們的至愛和痴心,融進了張若寒的心中,化成了和張若寒水『乳』相融的血『液』。
“波”
分別在兩個女孩的額頭上各自輕輕一吻過後。張若寒用充滿了憐惜的語氣,向兩個女孩說道:“兩支小懶貓,該起床了。”
“恩!”
小云用臉蛋在張若寒的身上趁磨了磨,『迷』『迷』糊糊的呻『吟』了一聲,用來表示還不想起床。夜沫昕子則是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的保待原樣,就那樣的貼在張若寒的右側,滿臉幸福的沉睡在張若寒的氣息中。
“起來了,不是要一起去晨跑嗎?”
張若寒坐在床上,推了推小云和夜沫昕子。然而,小云只是你推她一下,她就恩一聲,不推則就在那裡懶懶的睡著,而夜昕子還是根本沒有反應,一看就是不想這麼早起床的主。
暈!
兩上臭丫頭。明明說好要和我一起出去晨跑的,怎麼一到跟前了,就全部反悔了,可惡!
張若寒搖了搖頭,似乎非常不滿的在兩個女孩的小屁股上打了幾下。然後爬下了床,可在他的目光中,卻只流『露』出一種感情,那就是溺愛,絕對的溺愛。
換好晨跑的衣服,穿好跑鞋,戴好既可用來掩勢身份,又可用來防暑的遮陽帽以及太陽鏡。張若寒便走出了臥室。
他甫一推開房門,便看見幾名隨他一起來到中國的黑人保鏢,不約而同的睜開了冷酷而充滿智慧的雙眼,更有甚者,在睡與不睡的半醒狀態,聽到聲音後的第一反應,便是一邊猛然睜開雙眼,觀察眼前的環境,一邊不動聲『色』的伸手向懷中的武器『摸』去。
真不愧為每年單是薪金都要近十萬美元的職業保鏢。端是身手了得,反應過人。
“先生,又要出去晨跑嗎?”
保鏢裡其中的一名比較年長,大約三十六七的黑人,挺直了靠在沙發上的身子,向張若寒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