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華拿的其實是陳真給她畫的那張畫,她故意沒在一開始就說出來畫的作者,就是為了讓邱雋猜猜。不過邱雋已經很瞭解陳真的風格了,所以一看就知道是陳真畫的,讓肖華失落的大喊無趣。
不過後來,她們常常以一起捉弄陳真為樂,源頭就是陳真給肖華畫的那張畫。
有一天,肖華和邱雋密謀著什麼事兒,等陳真一出現的時候,就立刻把陳真分別給她們兩個人畫的肖像畫都拿了出來,當場讓陳真自己比較,那張畫他更滿意。
“你說這不是要我親命了嘛!”陳真是抓著個機會就溜出來了,正好我在他的酒吧,他就跟我訴苦。
我搖搖頭,笑道:“你啊,就知足吧!”
“知足?知什麼足啊!我這都知過了!”陳真痛苦地幹了一瓶啤酒,“你說說,她們倆女的,欺負我一個男的,還有沒有天理了!唉……”
我笑笑,拍了拍陳真的肩膀:“她們就是天理了,你且慢慢受著吧,我走了!”
“哎?你不待會兒了?再陪我喝幾杯吧!”陳真在後面喊我。
我沒回頭,背對著陳真,邊走邊擺手:“不了!我還得去白虎會呢!馬飛說有個事兒搞不定。”
“什麼事兒啊?用不用我幫忙?”我轉身關門的時候,看到陳真追了出來,就把他推回去。
“不用啦,你就好好借酒澆你的愁吧!我沒問題,要不然怎麼當老大?走了!”
從陳真的酒吧裡出去之後,我就直奔白虎會,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無非就是內部有點意見上的分歧,我去了之後,大概聽取了幾方的意見,然後綜合一下說出我的想法,他們就基本上沒意見了。
不過還有一件事兒要說,就是那天在噴泉廣場的時候,我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像極了那日在邱院長病房裡見過的老黑。
那個人背對著我,我努力地換了幾個方向,但是他的連衣帽再加上加長的鴨舌帽,讓我實在是看不清楚他的臉,所以我不太能夠確認到底是不是老黑。
那人對面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我倒是看清了臉了,可惜我並不認識,而且匆忙之中瞥見一眼,印象也不太深刻,轉眼就忘了。
當時太突然,我也沒想到要用拍照記錄下來,就一心想著要跟著對方,看看到底是不是老黑。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說不定他這次在噴泉廣場和另一個人在一起,是在當面交易什麼東西。
他一直沒動地方,我在自己原來的位置也一直能看見他,就沒換地方,但是我看到他對面的人先走了,然後他也開始左顧右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