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連謠並不知道這傢俬人醫院的規矩,她見保安肯放行,便徑直走了進去,她方才已經記住了嚴梟前往的方向,直接往右走去,跟著嚴梟上了樓。
然而此時她並不知道,她現在已經徹底暴露,甚至嚴梟為了等她,不惜走的很緩慢。
“少爺到了。”
“嗯。”
幾人停在一間病房前,這病房是VIP病房。除了嚴家的人,是根本進不來的。
而這間病房裡住的病人正是現在正處於失蹤狀態的魏蘭。
魏蘭已經在這家醫院住了快一個星期了,她經受拔甲之刑後便一直住在這裡,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比那天好了很多。
但自從魏蘭醒過來之後,邊一直吵著要離開這裡,畢竟她是被綁來的,怎麼可能會安靜的了呢?
嚴梟於是吩咐那些人,將魏蘭綁在了床上,連謠的手和腳被固定在床的四角。為了避免魏蘭爭吵,所以嚴梟讓人在魏蘭的口中,塞了一個靜音球。
魏蘭看見嚴梟走過來,她的反應劇烈起來。她不住地掙扎著,眼睛憤恨的盯著嚴梟,如果她的眼神能化作刀子的話,恐怕嚴梟現在已經千瘡百孔了。
她如今落到這般田地,嚐到了這樣的痛苦。還被這樣侮辱捆綁在病床上,這一切都是拜嚴梟所賜。
若是她能夠出去,她一定會將這些千倍百倍的施加於嚴梟的身上,讓嚴梟也嘗一嘗,他嚐到了痛處。
嚴梟笑容惡劣的欣賞了一番魏蘭現在的情況。魏蘭的情狀月慘,他的心情自然是越愉悅的。
“魏小姐,這外頭的人都在找你,你那位父親也一直在派人找你,外面的人還以為你是失蹤了。你想出去嗎?”嚴梟轉身坐在椅子上,他翹著二郎腿,手擱置在膝蓋上。笑容漫不經心的對魏蘭說道。
“唔唔唔!唔唔!”魏蘭不能說話,只能發出一些怪異的聲音。
“哦,對了,我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去把它口中的東西取了。”嚴梟瞥眼命令屬下道。
“是。”
屬下一言,上前將魏蘭口中的東西取了下來,爾後丟進了垃圾桶裡。
魏蘭的嘴巴一得到釋放,便如同一口破鑼一般,撕心裂肺的吼叫起來,“嚴梟!你不得好死!你現在這樣對我,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的,我父親很快就會找到這裡來,到時候你們整個嚴家都要和你一起陪葬!”
嚴梟聽言沒有一絲害怕的神情, 他勾起唇角,“怎麼看來還是我給魏小姐的懲罰太輕了一些?現在魏小姐竟然還能夠說的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