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阿勒爾也在其中。
風國地處平原,阿勒爾原本就是騎射的箇中高手。
他動作乾淨利落地翻身下馬,對蕭無江說道:“皇上,阿勒爾久聞邑國有位慎王爺,武功高強,箭術極佳,阿勒爾想向他指教一番,不知道那位王爺可否在這裡?”
蕭無江聞言,大笑道:“看來我們慎王的威名遠揚啊。”
他看向贏冽,目光落在他臉上道:“慎王,這位風國的王子可是點名了要向你請教呢,慎王是否要接招呢?”
一旁的連謠聽言,目光有些擔憂地落在贏冽身上,贏冽手臂上的傷雖然已經快要好了,但是如果運動劇烈的話,恐怕還會再次裂開,就比如眼下這種情況。
贏冽面無表情地起身,冷淡的視線落在阿勒爾的身上,“既然風國王子這般盛情,本王自然是不能掃了王子的興,王子想要的是那種指教呢?”
見識過贏冽本事的人都用一種悲憫的目光看著這位年輕的風國王子,彷彿下一秒這位王子便要葬送虎口一般。
然而,贏冽在他們眼中,比老虎還可怕。
“我們打賭,時間規定在比賽開始後兩個時辰之內,誰獵到的動物越多,當然,公平起見,可以採用積分制,越難獵到的動物積分便越高,最後由第三個人核算,誰的分數最高,誰便是勝者,而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
阿勒爾面帶挑釁地看向贏冽,“慎王覺得如何?敢和本王子打這個賭嗎?”
贏冽聽完後輕聲笑了一下,“既然王子都已經打算好了,那本王不答應的話未免太掃興,好,就按照王子說的辦。”
“祿江。”
他喚了一聲,祿江便立刻牽著馬匹過來了,贏冽沒穿甲衣,事實上他也並不需要。
阿勒爾也算是個爺們,見此,便也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甲衣。
“好,那今日就由朕來擔任裁判,慎王,你可千萬別讓朕失望哦。”蕭無江說著,他從一旁的點鼓手手中拿過鼓槌,在鼓面上敲了幾聲,“出發!”
幾人隨聲而出,贏冽高高束起的頭髮隨風而動,他根骨挺拔,五官深邃,那策馬的樣子將鮮衣怒馬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叫女兒家們都煙行媚視。
蕭無江眯著眼遙遙看著兩人越行越遠,變成兩粒黃豆大小的影子,他側臉看向一旁的蘇振祈,低聲問說:“都準備好了嗎?”
蘇振祈緩緩低下身子,“一切都按照皇上所說的辦好了。”
那麼,便就等魚兒上鉤了。
慎王,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朕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