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在神海里有些幸災樂禍,“宿主,你也有今天。”
傅宴聽言顯然是很不高興了,他眉間皺起一個淡淡的“川”字,一旁的人注意到了傅宴的不悅,急忙踹了連謠一腳,低聲斥道:“皇上叫你玩你就玩!若是敢違抗皇上的命令,下一個進這籠子裡的恐怕就是你了!”
他自然是不敢太大聲說話的,畢竟上一個大聲說話的已經被傅宴趕出去了。
“這……這……”連謠抬頭,對上傅宴無喜無悲的寡淡的瞳眸,好像真如那個人所說一般,如果她不同意玩這個遊戲的話,她就會成為下一個被關進牢籠中的人。
連謠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接過傅宴手裡的弓箭,“奴才……玩。”
傅宴這才顯出一些滿意的神情來,雖然那情緒淡的幾乎不可察覺。
連謠惴惴地接過弓箭,在傅宴如同有實質的眼神下手臂顫巍巍地對準牢籠,但她歪歪斜斜地對了半天,卻始終沒有射出一支箭。
“射。”
見她太過磨蹭,就連傅宴都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催促,讓她趕緊射出手裡的箭。
連謠像是被嚇到了,她手一鬆,手裡的箭跟著射了出去,然而也並不算射出去的,弓上的箭落出去的距離還沒有兩人高,離牢籠的距離差了十萬八千里,那箭的力道軟綿綿的,別說射中牢籠裡的人了,就是在這地上劃出點痕跡來都夠嗆。
“噗。”
場上有人見此,不禁笑出了聲來。
“皇兄啊,你身邊這太監不行啊,連射箭都不會,以後怎麼在皇兄身邊保護你啊?”
連謠故作害怕地望向那個人,那人穿著一身錦衣,身上的所有東西都無一不在昭示著貴氣二字。
這就是楚國的平南王,傅恆豐。
他一舉手示意,身邊那個太監便按照他的指使,拿起弓箭,一箭就射穿了一個奴隸的手掌。
然而這種挑釁,傅宴卻不為所動。
“朕的人,何時輪得到你說什麼了?”傅宴不悅皺起來,眸中湧動著黑雲。
傅恆豐接收到傅宴的眼神,立刻乖乖地認慫,“皇兄,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說話的,我閉嘴。”
“不過這牢籠裡可還剩下三十四個奴隸,這要殺到什麼時候?不如我和皇兄比賽,誰在一炷香的時間裡殺的奴隸越多,誰便算勝。”傅恆豐那雙狐狸似的狹長的眼睛望著傅宴,這般可怕的事情卻用如此風輕雲淡的語氣說了出來。
傅宴微眯了眯眼,似乎是正要開口答應傅恆豐的比賽。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沉默很久的連謠卻忽然弱弱地開口說道:“皇上……比起這個,奴才有個更好的提議,不知道皇上能不能聽一聽奴才的提議?”
傅恆豐聽言很是不悅,“大膽,你一個太監,主子說話的時候,何時輪到你動嘴了?”
連謠卻沒有被震住,她看了傅宴一眼,見傅宴也在看著她,但那雙眼眸中卻並不是什麼不悅的情緒,所以她繼續大著膽子說道:“既然方才王爺說奴才比不過王爺的太監,那麼不如,便讓奴才和王爺的太監好好比一比,輸的那一方,必須答應贏的那一方的一個條件,不知道……不知道奴才這個主意,皇上是否覺得可行?”
傅恆豐根本沒聽她的話,只是很不爽快地說道:“皇兄,你這奴才可真多事啊,一點規矩都沒有,不如直接拖下去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