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仙胄可是出名的殘暴無情,情緒反覆無常,武功強者大抵都是如此吧!為防止他變卦又追上來,四侍女一路輪流扶著易塵,跑得跟兔子似的快,下了雲崖山。
剛到山底,四人又嚷嚷著要找馬車,儘快逃命。
“四位姐姐,咱們歇會再走,小僧實在是走不動了。可不用擔心孔仙胄,他不會追上來的。”易塵捂著胸口,氣喘吁吁地說。
“閣主做事反覆無常,不出雲崖閣的勢力範圍,終究難以心安!”蘭婷說。
“姐姐,你當真以為孔仙胄是真心放我們走的?他那是被逼無奈。”
“哦,此言何解?”
“孔仙胄入房後,喝了桌上被下了馬淫藿的茶水,這當會他應該運功解毒呢!若不是毒性發作,擔心教眾作亂,又不能確定是否能殺得了小僧,他可不會就這樣放咱們走了。”
“什麼,還有這事?難怪那日我們四人會糊里糊塗的與大師上床,發生了那樣的事。”
四侍女恍然大悟,不過暗自竊喜,若沒有這際遇,哪兒能發掘出易塵最男人的一面,又怎能擺脫孔仙胄那偽男的魔掌。
孔仙胄為人極其無情,大凡被他玩弄過的女人,是決不允許被別的男人沾手的,她們最終的結局只有死亡。四侍女跟隨三四年,他早已厭倦,死期也就不遠了。
“既然知道,何不趁機除掉孔仙胄,免得他日後尋釁追殺。”楊媚說。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馬淫藿之毒又比較特殊,不會削弱孔仙胄的武功,小僧確已受傷,要殺他談何容易。”
“三年之後你真的要赴約嗎?”楊媚問。
“大丈夫言出必行,赴約是必須的。雲崖寺大仇未報,就算孔仙胄不邀約,小僧也會去找他。”
“山上再無女人,閣主他老人家要找誰解毒呢?”
“女人不好找,雌性動物多的是啊,虎豹豺狼,野雞仙鶴,牛羊馬匹,應有盡有。”
“實在不行還有文泰溪那一群男弟子呢!”
四侍女咯咯嬌笑,但想到孔仙胄的窘迫模樣,格外開心。
“大師,咱們現在去哪兒?”百妍問。
“回少林寺!”易塵不假思索地說,顯然他早就打算好了。
“回那勞什子地方做什麼,難不成你讓我們跟著你去做尼姑啊!”蘭婷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