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婉孃家後,魚丁晃晃悠悠的在這荒涼土地上又行了六七日。
一日正行路間,忽地一個踉蹌,伴隨著“哎呀!”一聲,整個人栽倒在地。
半晌過後,魚丁從地上爬起。
回頭看時,原來是被地上的石頭絆了一跤,背上的包袱和輕瀾皆跌落前方。
魚丁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望著跌落在地的包袱和輕瀾,攤著手,哭笑不得的自嘲道:“怎麼倒好似被忽悠了一般,原本是不想買的,更加未想過帶著魚叉上路。”
“說來也是婉娘太過熱情好客,推售能力太強,讓人無法拒絕。”
“不過這才多少天啊,就花費了這麼多銀子,這往後路上可咋辦啊?!!”說罷,低下頭,長嘆了一聲。
此時也不伸手去撿包袱和輕瀾。而是又趴到地上,焦急的解開包袱。
“呃!!!這.....”魚丁看著又癟了大半,幾乎已經空了的荷包,眉頭緊鎖,獨自一人在風中凌亂……
躊躇了半晌,開啟看時,荷包內只剩下二三兩碎銀。
不禁沮喪道:“這一路上吃喝住店,買物用度,均要銀子。”
“還不知道要多久才到海邊,何況又要回程,若是路上再碰上什麼好吃好玩的,保不齊也要購買,這二三兩銀子哪夠呢!”
“啊!我死了!”說罷,便用頭撞擊著荷包。
正胡言亂語間,忽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
抬頭看時,原來是撞到了荷包下包袱裡的小鐵塊。
魚丁頓時大喜,也不顧頭上圓鼓鼓的大包,喜笑顏開著,一個激靈站起說道:“對了!我怎麼把它忘記了。”
“爺爺說此物是經年玄鐵所制,可以賣個好價錢,若我實在沒錢時,把此物當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