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瑤盯著莫懷,給莫懷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首先從賣相上,看著就很誘人;其次從味道上,有月社的口味也有京城的口味,哪的人都吸引。”莫懷分析起來,“而且,真的香到一天不吃就想,也是奇了怪了。”
莫懷做生意這麼多年,見過因為自家秘製美食發財的,但沒見過沈靜嫻這樣天天發財的。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莫懷這樣一說,阮今瑤心裡跟貓抓一樣好奇的心焦。
“等什麼時候買回來我也嚐嚐。”阮今瑤對秋菊道。
秋菊早就想找個機會來嚐了,因此利索的應了。
該說正事兒了,阮今瑤和莫懷走進了糧店的內室。
內室面積很小,只放了一張桌子和幾個凳子。
兩人在凳子上坐下,秋菊去給他們燒水了。
“半年前要來找你問西蜀的事沒來成,這次你可一定要跟我說說。”阮今瑤還惦記著那副玉牌的事呢。
“一定一定。”莫懷笑著點頭,“說起來,還跟你們去西蜀有點關係呢。”
莫懷一點一點說起了他在西蜀的經歷。
當初查到玉牌在蜀地,阮今瑤讓莫懷帶人親自過去。
莫懷跟了商隊,走了兩個多月才到西蜀。
他一到那邊就跟原先派來的人取得了聯絡。
那人說西蜀王的庶子好玩牌九,這副玉牌不知道他是怎麼弄到手的,只聽說有這副玉牌在,西蜀王庶子就沒有不贏的。
起初莫懷聽了這話並不相信。
也不是說那人誇大,只是西蜀王的地盤上西蜀王唯一的兒子,誰敢贏他啊?大家又不傻。
不過這樣的話,這副玉牌可不好到手。
莫懷頓覺此事棘手。
莫懷在西蜀城包了客棧住下,每天都在打聽這事。
對於玉牌,說什麼的都有。
有說這是一個青樓女子給他的,有說這是他娘留給他的,亂七八糟,也沒個準信。
莫懷在這裡沒人可用,束手束腳,進展很慢。
莫懷沒辦法只能親自去看看西蜀王的這個庶子,嘗試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