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公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只能帶著喬晚趕緊上樓。
這一次欒歌倒是沒有在他平常會客的那間房,而是在他自己的房間裡。
推門時候喬晚還是有些猶豫,不知道到底該不該進去。
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
回過頭去,只見季白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喬姑娘,幫幫樓主吧,樓主這一次恐怕是真的要……”
喬晚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到底怎麼了,你們一個兩個都跟我打啞謎呢,每個人都說讓我救救欒歌,可是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告訴我具體怎麼了,就不能說清楚嗎?”
季白抿了抿唇,有些為難地說:“這件事說起來很複雜,還是您親自進去看看樓主吧。”
見季白這邊也套不出話,喬晚也只能硬著頭皮開啟門走了進去。
一開啟門,撲面而來的是一陣濃烈的酒味。
喬晚皺了皺眉頭,伸出手試圖將這些酒味給散開一些。
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朝著裡頭走了進去。
當她看到坐在床邊地上的欒歌喝的爛醉時候,下意識捂住了嘴。
“欒歌,你怎麼會喝成這個樣子?”
似乎是終於察覺到了屋子裡多了個人,欒歌這才抬起頭來,將面前的頭髮甩到後頭,吐出一句,“誰讓你來的?”
“不然呢,聽說你把自己關房間裡頭好幾天了,整日都在酗酒,你的幾個心腹都在擔心你,生怕你喝死了,所以讓我過來看看你呢,別喝了,再下去就要胃穿孔了。”
說著就走到了欒歌的身旁,想要去把他手裡的酒壺拿走。
可就算是喝醉了的欒歌,卻依然能夠躲閃開,就是不給她酒壺。
“別阻止我,我要是死了才好,這樣活著多累。”
喬晚嘆了口氣,只能在他身旁也跟著坐了下來,打算先套套他的話,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記憶裡的欒歌雖然偶爾也會小酌幾杯,但絕對不會出現酗酒的事情來。
更別說這一下子喝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