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接著說道:“對於蛆蟲可能你接觸不是很多,所以第一個反應就會覺得這些可能會傷害我們的身體。
但實際上它們只會啃食腐肉,而不會對新鮮的肉產生任何的威脅。嚴格來說,它們還是挺有原則性的,對新鮮的肉根本起不起任何的興趣來。
等到它們將腐肉啃食乾淨之後,我們再重新給傷口消毒包紮,傷口就會癒合的更好一些,我給季白用的就是這樣的方法。
不出意外的話,再有幾天他的傷口應該差不多了。我讓他儘量不要碰水,擦擦身就行了,否則傷口感染這問題可就嚴重了。”
沒想到欒歌聽了之後陷入了沉思。
之前他就猜測眼前的喬晚不是之前的喬晚。
但是當時喬晚並不承認,而是敷衍了過去。
雖然欒歌也覺得有些事情很匪夷所思,可是跟喬晚接觸久了,他還真覺得有這樣的可能性。
不過欒歌交朋友並不會在意這些,裡頭的芯子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挺喜歡跟現在的喬晚做朋友的。
和這樣的小丫頭相處不會太累,也不會想著她會害自己,更不會有感情上的困擾。
欒歌輕笑了一聲,道:“你倒是挺有想法的,不過你這方法若是傳出去,讓其他人知道你這麼對季白,只怕會跳起來呢。所以你還是不要對外說了,這對你來說是件好事。”
喬晚點點頭。
這方法她自然不會往外亂說,畢竟一般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沒有那麼強大。
尤其用的還是蛆蟲。
還是不要給自己找太多麻煩了。
一聲咕嚕聲響起,喬晚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肚子餓了,我得去吃飯了,我夫郎估計也等急了來著。”
說著就要起身。
欒歌卻突然拉住了她,但隨即鬆開了手。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們現在出去找酒樓吃飯也要等,我這紅樓裡頭也可以吃東西,剛好我也沒吃,不如你把你夫郎叫過來一起吃個飯,畢竟我也沒跟你夫郎接觸過呢。”
“這不好吧?多不好意思啊,還要白嫖一頓飯。”
說完立馬捂住了嘴。
擦,怎麼把白嫖兩個字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