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歌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茶,心想這姑娘倒是讓他長了好幾分見識。
讓他快要記不清過去的喬晚是什麼樣了。
而且今天救治季白時候臨危不亂,還有那麼多的奇招。
這會又能說出這樣一番讓人驚訝的話來。
看來也不是每個女尊國的女子都不好。
“說起來我得走了來著,我會每天抽空來看看的,季白的傷就交給我了,你就按照我開的方子去抓藥就好。”
欒歌目送著喬晚離開,卻在轉過身時候看到了一臉疑惑的龜公。
龜公自然是不理解,區區一個喬晚,哪能讓樓主親自來送。
這是何等的殊榮啊!
“樓主,您好像跟喬娘子走的很近,小心她貪圖樓主美色啊。”
欒歌挑挑眉,反問他,“你是覺得我連一個小丫頭也擺平不了?更何況我在紅樓這麼多年,見過的人那麼多,又怎麼可能分不清哪些人是別有用心之人?”
龜公一時間有些語塞。
只覺得自己嘴笨,竟然開始質疑起樓主來。
要知道惦記欒歌的女子何其多,想要來一夕露水姻緣的自然也不少。
可就沒一個人得手的。
若是有人用下三濫的手段,都會被欒歌識破轟出去。
龜公仔細一想,這喬娘子看著就沒有什麼手段,應該不至於會對樓主起什麼別的心思。
欒歌轉過身上了樓,留下一句,“去忙吧。”
但又覺得少了點什麼,便補了句,“還有就是,以後喬晚來找我不必通報了,因為我把季白的傷交給她了,日後她過來了,直接讓她去找季白就行了。”
這句話又是讓龜公一個踉蹌。
他怎麼覺得,樓主這是在引狼入室?
季白公子可是紅樓的一塊招牌啊。
重點還是個清倌啊,這直接讓他跟喬晚接觸,這不是送羊入虎口?
不過既然是欒歌的命令,龜公自然也不會反駁什麼,只能點了點頭,“好的樓主,我知道了。”
離開紅樓之後,喬晚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算去會會那個施暴者。
女尊國的律法註定了會對女子寬容,也就造成了這種施暴者層出不窮的局面。
但是喬晚鐵了心要讓她吃吃教訓,自然不會懼怕她了。
男女都一樣,就像男尊社會的青,樓女子一樣,如果有的選誰願意去賣笑,所以很不理解為什麼還有人會去洗這個,認為他們就是自己願意這樣之類,別槓我!
還有就是,有人在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