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有些尷尬地想要將門關上,誰知這才發現自己大門外面還站了個男人。
等等,這人的身形和氣質,怎麼看都覺得特別像她家的病美人來著。
可是葉成惟不是去翻譯經書去了嗎?
但她還是試探性地問了句,“葉成惟?”
葉成惟這才轉過身來,又當著顧北和喬晚的面摘下了幕籬。
看到幕籬底下的臉,別說喬晚震驚了,就連顧北也震驚了。
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會是喬晚之前的夫郎葉成惟。
喬晚倒是很快從震驚裡反應過來,將他拉到了一旁,“你不是回了寺廟,你怎麼又回來了?難不成你那師傅把你趕下山了?”
這出發才半天多點,怎麼就又回來了。
這真的很難讓人想明白啊。
“師傅讓我下山來找你,我就回來了。”
喬晚沒忍住,撲哧一聲直接笑了出來。
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捏捏他的臉,想誇誇小葉葉為什麼這麼可愛。
可是手伸到一半就感覺到了不妥,還是將手縮了回去。
只是笑笑說:“你師傅讓你幹嘛就幹嘛啊,你也真是聽話,進屋吧,你這一來一回也挺累的呢。”
只是葉成惟進屋之後,喬晚想了想還是從院子裡拿了一罐秋梨膏遞給顧北。
“這是我早上熬的川貝秋梨膏,你和你哥哥可以兌水喝,每天喝一點也挺好的,我先去陪我夫郎了。”
說完就把門給關上了。
關上了門之後,喬晚這才拍了拍心口,心想這該死的聖母心又開始氾濫了。
一看到顧北,想到他為自己擋的幾棍子,這愧疚感就直線上升。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喬晚覺得自己以後要避免跟顧北正面接觸。
能避開就避開吧。
而且愧疚感還容易變質,她才不要走這樣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