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心想,大夫到底是大夫,輕而易舉就能猜出來。
她抬手指著不遠處的抽屜說:“我要一點川貝,川貝可以用來熬秋梨膏,還要羅漢果,以及一些玉竹。”
羅漢果她差點就忘記了,好在看到那些放藥材的抽屜時候想起來了。
容懿沒有追問什麼,而是為喬晚取來了她要的東西。
只是在喬晚準備付錢時候,容懿卻拒絕了。
“不必了,都是一些小東西,更何況我們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所以你拿著吧。”
過命的交情……
喬晚忽然想起他們在寒山腳下那間客棧,差點就被那黑店的夫妻二人做成包子了。
可不就是過命的交情嗎?
這說法她喜歡。
“不過白拿你東西我可不好意思,這樣吧,等我做出來之後,我送你一些,畢竟你幫了我那麼多。對了,我這裡還有一碗杏仁酪,可好吃了呢,快嚐嚐。”
之前喬晚其實就熬了兩碗杏仁酪,原本是想自己吃的,奈何吃太撐了吃不下,這才打算帶著回去的。
這會就剛好借花獻佛了。
但這話絕對不會告訴容懿。
她將湯盅開啟推到了容懿的面前,並貼心地拿出一把乾淨的勺子遞了過去。
“嚐嚐看,特好吃了,這是用杏仁和糯米做的。”
容懿看破卻不拆穿。
這杏仁酪必定不是給自己準備的,他也不過只是沾了光而已。
但嚐嚐看倒也無妨。
二人也趁著這機會聊起了別的。
容懿記得那兩枚種子在喬晚那邊,當時自己也無法確定種子的真實性。
而如今半個多月已經過去了,也不知那兩枚種子如何了。
“對了喬姑娘,天蠶草與迷仙花的種子,你種下去了嗎?”
喬晚點點頭,掀起袖子給他看上面的傷疤。
“當然種下去了,我回來的第二天就種了,結果太坑爹了,它需要用血來澆灌,才能發芽,害我每天都得放血一次,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個蠶寶寶一樣,春蠶到死絲方盡啊,我放了自己半個月的血,真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