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葉成惟還是忍住了。
這裡的律法不允許傷害女子,誰家夫郎若是傷害妻主,那可是重罪。
他只得冷冰冰地反問道:“你難道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了嗎?”
喬晚搖搖頭。
她昨天已經喝斷篇了,完全就不可能會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同時心裡頭也在猜測,難道自己真的做了什麼事情嗎?
“那個牙印……”
葉成惟扯了扯自己的領子,指給了她看,“你問我?”
喬晚忍不住扶了扶額,感情還真是自己做下的混蛋事啊!
她趕緊想著就要跟葉成惟道歉,“對不起啊,我昨天喝斷片了,實在不記得事情了。可能我在喝醉酒之後輕薄了你,我要跟你道個歉。”
葉成惟也沒辦法去跟她計較。
畢竟昨天那個樣子,罪魁禍首還是欒歌啊。
誰讓欒歌把她灌成那個樣子的。
“阿嚏!”
葉成惟忽然打了個噴嚏。
而就是這個噴嚏讓喬晚開始警覺起來。
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葉成惟這個人體溫應該非常的低才對,渾身手腳應該都是冰涼的。
可是自己剛才分明感覺到他身上特別燙。
再結合這個噴嚏來看,這人恐怕是生病了吧。
她趕緊將手放在了葉成惟的額頭上,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發燒了。
沒想到還真的很燙。
“嘶,怎麼那麼燙,你是不是發燒了呀?你趕緊躺下來,我去給你打盆水來敷一下。”
打水的時候喬晚第一個反應就是葉成惟是不是因為昨天自己睡姿太差,沒有把被子給他,所以這才導致了他著涼。
可是下一秒,這個猜想就被她給否認了。
“不對啊,我自己也沒有蓋被子,而且我醒過來的時候分明他蓋著被子,只有我沒有蓋被子,真要是夜裡不蓋被子著涼的話,怎麼著也是我應該先著涼,而不是他這個蓋子厚被子的人。”
喬晚越想越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