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喬晚這個名字時候,男人顯然渾身有些緊繃。
喬晚也意識到自己這個名字所帶來的衝擊力好像挺大的。
誰讓原主以前做潑皮的時候是遠近聞名的,大家都害怕她。
現在好歹她改邪歸正了,才開始慢慢有一部分正常人願意和她正常交往了。
“你放心吧,我這個人啊之前做夢的時候被菩薩託夢了。他告訴我我要是不做好事的話,他就要把我的這條命給收回去,所以我就改邪歸正了。您可能不知道,我其實改邪歸正已經很久很久了。”
男人並不是害怕,只是略微有些驚訝。
他笑著說:“以前我身體還健康的時候也經常會外出,確實是有聽過你的名字,不過我並不覺得你做的都是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何況人本來就有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如今這般也是挺好的。”
這還是第一個這般對她說話的人。
而老婆婆出門之後便直奔醫館而去。
如今已經到了午時,因此容懿便發酸歇息了打算做些東西吃。
可沒想到剛關上門,醫館的大門就被敲響了。
他將門開啟,只在外頭站著一個老婆婆,手中還拿著一張紙。
老婆婆將手中的藥方遞給容懿,懇求道:“容大夫,我不知道你關門了,但我確實很著急,我想要抓這些藥,您看可以嗎?”
容懿點了點頭接過藥方,“當然可以,我去幫你抓藥,你先在這裡坐會。”
以往拿著藥方過來抓藥這種情況也會有,因此容懿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直到他開啟了藥方,看到了上頭熟悉的筆跡之後,這才好奇地問道:“婆婆,這藥方是何人所開?”
老婆婆便將喬晚為自家夫郎診斷的那些事情以及藥方,一股腦都告訴了容懿。
聽完了老婆婆的敘述,容懿大致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那位庸醫我也有所耳聞,聽說他後來沒有多久就被抓了,因為他故意高價賣藥不說,還醫死了人,為你夫郎診治的是我的一個朋友,這藥方我看了一下也沒什麼問題,我這就給你抓藥。”
老婆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無比感激為她夫郎診治的喬晚,看來她說的是對的,先前的那位真的是個庸醫。
不過老婆婆還是小聲詢問了容懿,“容大夫,那姑娘說一個月之內能夠保證我夫郎好起來,您說這有可能嗎?”
容懿抓藥的手停頓了下來,轉過身道:“那個藥方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且你夫郎的病症應該是非常輕的,確實一個月之內是可以被治好的。”
老婆婆原本還在擔憂,可如今聽了容懿的話,心裡的石頭也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