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房子的隔音效果確實不行,就算容懿捂住了喬晚的耳朵,可是這些聲音始終都能穿透進喬晚的耳朵裡。
那兩個人就像是在爭執一般,還真是消停不下來了。
“冤家……你這是要命啊……”
就聽見那漢子有些發怒道:“我若是不這般,你的魂可真就被勾走了。小白臉哪有我好啊,來陣風就吹走了,這可不適合你,也就是隻有我這冤家最適合你。
你倒好,從人家進門,你的眼睛就粘人家身上不走了,怎麼,想讓他來頂替我現在的位置,做這些不成?”
那女子趕緊解釋道:“冤家你冤枉我了,我不過是看著他們二人都好看,便多看了一眼,他自然是不如你的,這整個村子裡頭只唯有你才是我的心肝寶貝啊!”
此時的喬晚恨不得自己有個結界功能。
自己聽牆角沒什麼。
尷尬的是旁邊還有個跟你沒關係的男人一起聽了牆角。
就算厚臉皮如喬晚,也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可是容懿的呼吸十分平穩,只是一直捂著喬晚的耳朵,彷彿入定了一般。
隔壁的二人好似精力無限一般,直到後半夜吱呀聲才算停了下來。
尷尬無比的二人可算是能睡個好覺了。
次日一早,喬晚和容懿二人就離開了這家人家。
喬晚不想與那對夫妻碰面,生怕會尷尬。
恰好容懿想著早點趕路,二人就這麼一拍即合上了馬車。
此時的天才剛剛亮,因此二人這一路上並沒有遇見什麼人。
如今越發靠近寒山了,因此二人都不免加了一些衣服。
只是這樣喬晚還是覺得有些冷,只能抱著手爐,想要暖暖手。
喬晚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外面似乎已經飄起了雪花,這讓她有些震驚。
“我從未想過,相隔這麼近的兩個地方,竟然會是兩種不一樣的天氣,咱們清河鎮這會兒還有些熱呢,沒想到這快要靠近含寒山了,竟然會如此的寒冷,這可真是少見。”
容懿的聲音自馬車外傳來,“以前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時候我也是有些驚訝,怎麼會距離這麼近的兩個地方居然會是兩種天氣,而且一個那麼熱,一個又那麼寒冷。
但我曾經去過幾次寒山,所以也就習慣了,你可能第一次來寒山,所以會不習慣。你若是覺得冷的話,馬車裡頭也有準備好的被子,你可以先蓋一蓋。”
喬晚倒是沒有冷到這種地步,但是她坐在馬車這麼密封的環境裡頭都已經那麼冷了。
那外頭駕車的容懿豈不是比自己更冷?
她想了想之後還是拿著一條披風探了出去,“容大夫,外面下雪了,你穿的如此單薄會冷的披個披風吧。”
容懿笑了笑接過了披風,道:“你若是覺得無聊可以睡會,不過我們今天應該會到達寒山,不過我們恐怕今晚得在山腳下找個客棧,寒山裡頭是沒有人家居住的,而且入了夜的寒山會更冷。”
喬晚想了想也有些道理。
其實這一路上喬晚都沒有怎麼累,畢竟駕車什麼都由容懿代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