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雲楚月已經說了,她乖巧的站在房間裡,等待著皇帝發話。
許久,皇帝才幽幽的道:“皇后到底是梁國的公主,況且梁奕還在京都,若鬧大了,朕與梁國太子也不好交代,傳朕旨意,便解了皇后的禁足吧!”
皇帝揚聲說著,外頭太監連忙應下,雲楚月見狀,也忙起身告辭,皇帝倒也沒有留他,只與雲楚月說,讓她給元清帶一句話。
“陛下請講!”雲楚月停下腳步,轉頭看著皇帝。
皇帝勾了勾唇角,笑了起來,“你便告訴國師大人,這段時間忙著安排科舉之事,他實在是辛苦了。”
雲楚月聞言點頭應下,轉身毫無留戀的離開了皇帝所在的和政殿。
和政殿外,陽光正好,暖融融的陽光照耀在人的身上,便也漸漸的將身上的陰霾給驅散了。
雲楚月抬頭看了看這皇宮之中的天,四四方方的宮牆裡抬頭看天,看到的天竟也是四四方方的。
皇帝的動作很快,雲楚月剛剛出了皇宮,後面便聽到探子來報,說皇后的禁足已經被解了,為了安撫皇后,皇帝還親自去了坤寧宮,好言好語的與皇后說著。
兩人之間的隔閡,也因為這些而消除了,相反,有人得意便有人失意,皇帝突然又關心起了皇后,最為難受的不是旁人,而是淑妃。
淑妃用了那麼大的力氣只為讓皇后與皇后離心,卻不成想,倒是讓原本關係疏離的皇帝皇后,走的近了一些。
“奴婢聽探子說,淑妃為了這件事情發了好大的火,趕巧了皇后帶著陛下前來給淑妃賠禮道歉,便撞上了淑妃責罰宮中宮女的事情。”荷蕊在一旁咋咋呼呼的說著。
雲楚月捧著一杯清茶時不時的喝上一口,面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看著因為激動而手舞足蹈的荷蕊。
若說淑妃只是單純的責罰宮女這事兒,皇帝說上兩句便也就罷了,偏偏淑妃當時咒罵的是阿卿,是堂堂的皇后。
皇帝與皇后一道踏入淑妃的寢殿,便聽到淑妃口中汙言穢語的說了許多的難聽話。
皇帝面色頓時冷了下來,不管是真心喜歡皇后也罷,還是為了兩國邦交的緣故也好,淑妃鬧了這一出,分明是在打皇帝的臉。
皇帝冷聲訓斥了淑妃,甚至揚言,淑妃手下的那些人就算是死在教司,也不可能給淑妃了!
淑妃聞言嚇的跌坐在了地上,爭辯說自己並未說過皇后的壞話,一旁的阿卿見狀只是靜靜地將一切看著,卻並未發表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