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月提出要賠償,那些惱怒的百姓這才漸漸地平息了下來,她讓侍衛去統計一共造成了多少的損失,有多少人受傷,多少人因為這一場大火丟了隨身之物等等。
百姓們被侍衛組織著去了一旁統計,擺平了百姓,接下來要面對的便是要將月草帶回去審問的衙役了。
雲楚月嘆口氣,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元清,對於這些衙役,她不及元清說話有用,元清了然,微微頷首,示意此事他來處理,雲楚月見狀顯然鬆了一口氣,拉著月草道:“此地有元清處理,我先帶你去換一身衣裳。”
這個小鎮子並非只有一家客棧,雲楚月吩咐了侍衛將因為此事而沒地方住的人都安排去了其他客棧。
來到客棧的房間裡,雲楚月翻出一身自己的衣裳來遞給了月草,“時間倉促,實在不好給你尋一身合身的衣裳,我這裡有一些,未曾穿過,你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雲楚月將一身淺粉色的裙裝遞給了月草,月草雙手接過衣裳,捧在懷中重重的點了點頭。
等她換好衣裳出來,雲楚月不由得感嘆,月草果然很是適合穿這樣顏色的衣裳!
粉色嬌嫩,更是將她襯托的嬌豔欲滴,若初開的花蕊一般含苞待放的。
雲楚月微微一笑,“月草當真是個美人胚子,如今換了乾淨的衣裳,實在是漂亮。”
被雲楚月這麼一番誇獎,月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比起姑娘,月草自愧不如。”
就這樣,月草便留在了雲楚月的身邊伺候著,元清擺平了那些衙役,雲楚月又拿出了幾千兩銀子賠償給那些百姓,此事,也算是壓了下去。
回京的路途很遠,雲楚月總是昏昏欲睡的,月草便任勞任怨的在一旁伺候著。
這一日到了傍晚,一行人才在一處別苑落腳,雲楚月剛回到房間,便聽月草來報說元清找她去書房一趟。
雲楚月知曉元清的性子,若不是要緊的事情,元清絕對不會如此的!
她沒有任何的耽擱,匆匆換上衣衫便去了書房,書房裡,一個一身黑衣的暗衛正站在一旁,雲楚月臉色一沉,不由得看向元清。
“楚楚,你看這是什麼……”元清自桌上拿起了一個荷包,荷包上的刺繡極為精緻,雲楚月瞧著,眉頭漸漸蹙了起來。
那上面的繡工,她是認識的,這樣的繡法,只有宮中才會有!
“此物,元清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她其實已經有了幾分猜測,這幾日暗衛一直追查的便是前兩日夜晚客棧刺殺的那些黑衣人,如今站在這裡,定然是與那些黑衣人有關的事情。
元清面色垂眸看著雲楚月手中的荷包,荷包極為精緻,不管是繡工還是布料,都是上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