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黑虎倒好,扭頭出賣了她。
“叛徒。”雲楚月越想越氣,小聲埋怨黑虎。
元清聽見,忍不住嘴角上揚。
“那你不問我為什麼這樣做?”雲楚月反問元清。
按理說,她在和茗莊做的事情應當無人理解得了。何況對面坐著的是太子,難免讓人懷疑雲楚月目的。
“你有自己打算,我不干涉。”元清禮貌而疏離,為人十分有分寸,讓人抓不住把柄。
難怪他父母皆死在老皇帝手裡,他還能坐到國師的位置。雲楚月愈加好奇,元清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只是我得提醒你一句,太子並非明面上那樣隨和容易親近,凡事長個心眼。”
元清到底是關心雲楚月的。
“我知道。”雲楚月輕笑。“我沒想過和太子有什麼交集,只是柳心柔找人監視我,我將計就計,把事情鬧大些罷了。”
他們曾經如此折磨原主,雲楚月既然要為原主報仇,自然不會輕易讓他們死了。
元清未有多說,雲楚月事情做完了,也就跟著離開了亭子。
畫上那抹黑色墨滴格外刺眼,元清皺眉,將紙張揉成一團丟到了地上。
是夜。
陰雲密佈,似有狂風將至。
果然,半炷香功夫不到,外面下起暴雨。
三五個身著便裝的男子撐傘,匆匆踏進了明王府。
“殿下,久等了。”幾人雙手抱拳,畢恭畢敬向容明行禮。
房間一盞燭火昏黃,阿福將門合上,留下容明和幾位幕僚在屋子裡說事。
“坐吧。”容明坐在正座,端得一副嚴肅神情。
幾人面面相覷,怯生生的坐到了座椅上。
“您此次著急召見我們,可是有什麼要事吩咐?”其中一位大人率先詢問道。
要不是容明催促得厲害,他們怎會大半夜冒著大雨前來明王府。
“我在皇宮安插的眼線稟報,說是我父皇病情加重,現下身子虛弱不堪,恐怕再撐不了多久。但他絲毫沒有立我為儲君的意思。我左思右想,不知如何解決此事,便請幾位來同我一起商量。”容明緩緩解釋。
“不僅如此,皇上這段時間突然十分器重太子,反倒冷落了殿下您。”有人開口。
話音剛落,容明氣極,狠狠將茶盞扔到了地上。
幾人嚇了一跳,連忙起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