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月頻頻進宮本就引起他人懷疑,自己又怎能在緊急關頭將她留於宮中。不出事便罷了,若出事,恐會將自己也拉下水。
她需要雲楚月,可是卻不可能縱容雲楚月。
賢妃又轉頭溫和的對雲楚月說:“進宮不易,今晚你便留在宮內陪本宮說說話,近日宮內夜貓多得厲害,本宮都未曾睡過一個安穩覺。”
“娘娘放心,晚上我給你調理一下,定能睡個安穩覺。”
賢妃點頭,宮中就是這樣,走錯一步便滿盤皆輸。
雲楚月與荷蕊被宮女回到房中,荷蕊急的在雲楚月身旁不停的轉來轉去,:“小姐這可怎麼辦呀,賢妃娘娘現今不同意我們留宿宮中,那我們該如何救出元公子呀。”
一旁的雲楚月不緊不慢的喝著茶水,淡淡的看著焦頭爛額的荷蕊。
“剛與賢妃娘娘交談時,我以對她下了一種能使面板過敏,渾身起紅疙瘩的毒藥,明日便是我們想走恐怕也是不能如我們所願了。”
聽著自家小姐淡然處之的語氣,荷蕊對小姐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自家小姐處世真是滴水不漏。
雲楚月有絕對的自信,自己配製的毒藥,宮中的中醫是絕無解藥的,自己與荷蕊只用安心等待明日。
“啊!我的臉,我的胳膊,我的手!”一陣尖叫響徹在賢妃宮內,傍晚時分,賢妃的身上臉上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現了疹子,奇癢無比。
宮人立刻找來了太醫,可是諸多太醫居然對這些疹子無從下手,束手無策。
無奈之下賢妃不得已命貼身宮女將雲楚月召見來,過敏之事賢妃絲毫沒有往雲楚月身上想。
雲楚月一來,稍微檢視下就拿出了銀針開始扎針,比那些庸醫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良久,雲楚月才收起針,緩緩對賢妃娘娘說:“娘娘,臣女已將您身體中的餘毒排出,娘娘此次過敏怕是因為宮中潮溼之氣所致。切記日後不能受涼。”
雲楚月將解藥滲透在銀針之中,自然解了毒。
“賞!重重的賞,雲姑娘果真比宮中庸醫藝術高湛,如此,便留在宮中為本宮調理身體吧。”賢妃撐著額頭,無精打采的對雲楚月笑著。
不日雲楚月為賢妃治好眾太醫都束手無策的病狀傳遍了宮內,貴人們爭先恐後的邀請雲楚月去為他們調理美容與身體。一時間雲楚月在宮中變得炙手可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