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關心詢問。
方才他在遠處看見容明找雲楚月說話,便心下一緊,擔心容明因為之前的事情對雲楚月懷恨在心。這才匆忙趕來,將容明支走。
“他怎麼可能說得贏我。”雲楚月輕笑。畢竟容明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不佔道理,說什麼都心虛。
元清稍鬆了口氣,又覺得該是如此。雲楚月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尤其能說會道,連他都說不贏雲楚月,何況容明。
“你不用擔心我,好好準備待會兒的比賽。”雲楚月對元清笑道。得知元清關心自己,她莫名感到開心,“我可聽採荷說了,你以前都是第一名。”
雲楚月微微仰頭,笑得格外燦爛。
這一幕被容明看在眼裡,頓時心中宛若火燒,引得他渾身不適,恨不得將雲楚月和元清二人拉開。
“明王這是還惦記著先前的王妃嗎?”容安走到容明身旁站定。
旁邊,容寒一臉玩味,打量不遠處正談笑風生的二人。
“別說,元大人和雲姑娘站在一塊倒真十分般配。”容寒打趣。
容明面色一冷,更是氣憤不已。
“我不過是四處張望了下,太子哪裡推斷出的結論?”他強裝鎮定,反過來質問容安。
兩人四目相對,電光火石之間,容安冷冷撇了容明一眼,將頭偏了過去。
“你這些日子日日盯著雲姑娘,任誰長了眼睛都看得出來,何須我費心推論。”容安緩緩開口,“我只是提醒你一句,現下雲姑娘並非你府裡的人,她與誰親近,那是她的事情,切不要將兒女私情摻和進朝政之中。”
“你也知道,父皇最是器重你。你總不能讓他失望。”
容安聲音壓得極輕,幾乎只有他們二人聽得清楚,連容寒都只聽了個含含糊糊。
說完,容安同容明擦肩而過。
容明面色陰冷,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
“明王最是小心眼。你今日說他這幾句,他定會牢牢記在心裡,改日找機會還回來。你這又是何苦給自己添這個麻煩。”容寒搞不懂容安所想。
“你不懂。”容安意味深長一笑,“容明以前看不上雲楚月,明裡不待見她也就算了,背地裡還搞垮了整個雲家。現在看雲楚月無論能力還是眼界都比從前厲害了許多,他又開始眼饞了。殊不知雲楚月是他的一個劫,他離的越近,他便越是危險。”
容安用的這招叫激將法,目的就是讓容明更想方設法拉攏雲楚月。
“王兄的意思是,雲楚月會找明王報仇?”容寒一驚。
“要是有人常常欺負你,還殺了你爹孃,你可會任由他快活下去?”容安輕飄飄的扔下一句,隨意上了馬。
容寒站在原地,思索了半晌。
他倒是想得到這個道理,只是雲楚月畢竟是個姑娘,無權無勢不說,想要扳倒堂堂明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眾人徑直前行,馬車足足從北街排到南街,浩浩蕩蕩出了城門。
雲楚月掀開窗簾一角,往外面望去。
“明王好生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