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心態度堅決,向沈志遠表明了態度。
“雲楚月先是全家被滿門抄斬,而後又被明王趕出明王府,這樣的人你和她接近有什麼好處?”沈志遠被沈曼心氣得快要吐血。
“這兩件事情是她的錯嗎?”沈曼心覺得沈志遠不可理喻,“也就你這種人,會把交朋友和利益掛鉤。我和楚楚相處,為什麼要看她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你遲早會被她連累的!”沈志遠高聲對沈曼心說道。
“你放心,就算我出事,也不會殃及到你的。早從我兩年前離開尚書府,我們就不是一家人了。不,是從我娘去世那天開始。”沈曼心嘴角微勾,笑意薄涼。
不等沈志遠回話,她已經揚長而去。
“沈曼心這是要氣死我嘛!”沈志遠氣得快說不出話來。
“爹,您又不是不知道她什麼德行。當初您讓她別去怡春院,她倒好,在那待了幾年,還成了怡春院的花魁,把我們家的臉都給丟盡了。您還指望她聽您的話,能離雲楚月遠一點?”沈南行說起沈曼心的不是。
“我看吶,那雲楚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們兩個是臭味相投,壞到一塊去了。”
沈南行想到方才沈曼行說的話就氣。他恨不得砍斷沈曼心的舌頭,讓沈曼心再說不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荒唐話來。
“現如今皇上、太子、明王他們怕都看不慣雲楚月,日後有得雲楚月好受的。我擔心曼心跟雲楚月走近了,也會遭遇危險。她們要麼不得罪人,要麼得罪的都是些大人物。到時候搞不好整個尚書府都要給她陪葬。”
沈志遠憂心忡忡,不知如何是好。
“依我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殺了沈曼心,反正尚書府有她也是個禍害。”沈南行洋洋得意,沒看見沈志遠一臉驚詫,瞪大了眼睛望向他。
“你說什麼胡話呢!她可是你妹妹!”沈志遠猛拍了下沈南行的腦袋。
“哎喲!”沈南行吃痛,一下子躲開。
“日後別再說這些了。”沈志遠沒好氣的訓斥道。
沈南行不情不願,回應的十分敷衍。
雲楚月近幾日忙著查案,連採荷都鮮少見到她一面。好在店鋪有沈曼心和採荷幫忙操持,雲楚月也放心。
才找完柳源和柳夫人問話,雲楚月又去了趟京城最大的鳥市。
聽聞元清他們從葉平家裡找到了個雕塑,上面雕刻的是一隻鳥,懷疑此物和背後兇手有關。柳源知道後大驚失色,慌得連覺都睡不好。
“整個京城誰有我愛鳥啊!他們一定查到了我身上了。”柳源害怕,連下人遞來的茶都沒拿穩,一下子掉到地上。
“你別慌。他們要真料定是我們害死的葉平一家,早該來府上抓人了。現在還沒動手,肯定是沒找到證據。”柳夫人寬慰柳源。
“你沒聽外面人說嗎?雲楚月昨天今天都去了鳥市,身後還跟了好幾個衙門的官兵,將賣鳥的商販全查了一遍。再這樣下去,估計明天就不是去鳥市,而是來柳府抓我了。”柳源現下驚恐萬分,旁人再怎麼安慰都無法平復他的心情。
“不行!”左思右想,柳源覺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我要親自去求明王幫忙,要不然等到元清和雲楚月抓我,就一切都完了。”
柳源說做就做,當即讓下人給他備好拜帖和馬車,帶著柳夫人徑直去往了明王府。
恰好皇上召容明進宮處理政務,只有柳心柔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