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膽。”
“這都是跟父皇學的,自古以來哪個君王不是踩著皚皚白骨上來的,只要我成為君王,沒有人會在意。我曾經做過什麼。”
貪婪的容明,也不怕暴露自己的野心。直言提醒著老皇帝,這無情的言論,沒想到有朝一日在自己的身上出現。
“你……”
“你閉嘴。”容明歇斯底里的阻止著老皇帝,“你這老東西,事事幫襯著他,什麼時候把我放在眼裡了?出征打仗你看到我了,鎮壓暴亂你想著我了,可這皇位,你何曾想到我了?”
暴戾恣睢的容明,瞳仁殷紅,毫不客氣的控訴著老皇帝,“你以為我怕你嗎?你以為我什麼都不計較嗎?”
“我告訴你,你說的沒錯,我不止得到了鳳骨,我還揹著父皇做了太多的事情。”
既然事情出了,此刻那雲楚月真正的嗚呼哀哉了,容明的後顧之憂也沒有了,那陰冷的男人,嘴角滲出標誌性的冷笑。
直到這一刻,老皇帝才是赫然發現,這個兒子的野心從來沒有平息過。
老皇帝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容明,“如果我不同意了?”
“謀朝串位也不是不可以。”
容明一雙冷漠,打在老皇帝的身上,那絕情的神色刺激著老皇帝。
老皇帝的手不自覺的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們有太多性格相似的地方,容明的急功近利,老皇帝也是清楚的。
老皇帝並沒有追問下去,而是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被壓抑的情愫,讓他呼吸不得,直接癱軟無力的坐在了地上,冷漠的容明,嘴角劃過一抹得意,他想要得到的,從來都沒有可以輕易的破壞,無論是誰。
不然,那雲楚月怎麼可能又會再死一次。
只是,穿越的雲楚月,身上被刺透都安然無恙的活著,這一次她會殞命嗎?
不,當然不會。
卻說,那元清帶著雲楚月上了馬車,藉著月色,元清一把拉著雲楚月的手,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本就是一個緊張,雲楚月險些崴著腳,對那個元清剛要發難,卻被元清捂住了嘴巴。
雲楚月瞪大了眼眸,瞥了眼元清。
元清並沒有說話,而是手指著遠處,雲楚月這才是發現兩個跟著他們打扮一樣的人,上了馬車,不過多久,便是眼睜睜的看著黑壓壓的冷箭撲面而來,刺透了馬車。
雲楚月杏眼圓瞪。
元清這才是拉著雲楚月到了僻靜的地方,將準備好的衣服扔給了雲楚月,“把衣服換上。”
雲楚月撇嘴,可還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