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沒禮貌!”
自覺被落了顏面的沈軒不滿的嘀咕了一句,緊接著耳廓再次一動,目光望向正東方的一處宅院。
“東面四里處,麻煩世子了。”
沈軒在心中思量了一下後,決定還是讓姜浩煦過去穩妥一些。那處宅院的後臺據說與東輯事廠有關聯。
“平常放心,浩煦定不辱命!哈哈哈!”
站在街角的姜浩煦手握長槍對沈軒抱拳一禮後,大笑而去。
“這傢伙演義小說看多了,魔障了吧!”
沈軒嘟囔道。
“浩煦雖貴為皇族,卻是有一顆赤子之心,難能可貴啊!”
張之良十分欣賞的讚道。
“屁的赤子之心,這幫子傢伙乾的事情就是在挖他們老薑家的牆角,薅老薑家的羊毛,姜浩煦這小子表面上是來幫我,實則是守護他們家的財產。”
“平常果然與三年前大為不同。此言直指本質,發人深省。”
“得!又有情況了,額…小淫蟲你去。”
“你才是小淫蟲!你全家都是小淫蟲!”
周懷瑾罵罵咧咧的走了。
“俞子祺你去西面,把你卑鄙無恥,陰險下流的特點全部發揮出來,不要保留。我看好你呦!”
“我發誓,今生這是最後一次與你合作。否則天打雷劈!”
俞子祺也罵罵咧咧的走了。
剩下沈軒和張之良二人站在樓頂等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見再無意外情況發生,二人商議了一下後,各自離去。
砰!
沈軒從四樓直接躍下,整個人狠狠的在地面上砸出一個一尺多深的土坑,激起一片煙塵。
張之良也是直接躍下,可在其即將落地之時,飛劍自其眉心飛出穩穩的託在他的腳下。張之良雙腳在飛劍之上輕輕一踏便卸掉了下落的力道,而後對著有些狼狽的沈軒微微一笑,極為瀟灑從容的揚長離去,飛劍像條哈巴狗似得在其身周環繞飛行。
“呸!騷包!想當初爺們這一手玩的比你漂亮!”
沈軒朝著張之良的背影吐了一口口水,語氣不無酸楚的罵道。
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煉體訣固然強悍,但就是沒有劍修的那般瀟灑從容,風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