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封見郭芙急急起身,連遮掩的輕紗也來不及披上,只好也跟著起床,來到書房,陪同她一起挑燈夜戰。
兩人一邊酎著句子,一邊討論什麼樣的姿勢,才能最大機率的保證受孕,不知不覺中,已是輕舟過了萬重山。
等到郭芙把書信寫好,已是天色大亮。
為了讓郭氏歸心,劉封這一回播種也是盡了全力,以他的判斷,郭芙受孕的可能性很大,當然,具體的情形,還要等到一、二個月後,御醫把脈看過之後才知道。
長安諸事,就在劉封與郭芙的融合交流中漸漸理順。
不知不覺中,貞觀六年的第一個月已經到來,糜貞在洛陽等著劉封前往,結果左等不來,右等不來,不由得氣急起來。
“陛下可知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典故。”在給劉封的飛鴿書信中,糜貞難得用嗔怒的語氣,對劉封沉迷於郭芙美色的荒唐之舉抱怨起來。
在她看來,晉國還未平滅,劉封卻留連在長安不思迴歸,她要是不規勸,讓大漢什麼時候才能統一九州?
糜貞這一動怒,郭芙不作聲了。
她可是清楚,要是糜貞在長安,哪有她獨寵的可能。
劉封見到糜貞書信,不自禁的搖了搖頭,他在長安留守,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安撫留守長安的官員、將領,兼帶著與郭芙這個前魏太后,交流一下孕子經驗,沒想到不知是誰,把訊息給捅到了糜夫人那裡。
“來了,擺駕啟程,回洛陽。”義母糜夫人召喚,劉封不敢怠慢,當了皇帝之後,他和糜貞有了更親密的接觸,也比之前更加的重視兩人相濡以沫的關係。
洛陽。
皇宮之中,糜貞在送出飛書之後,心情就起起落落,既盼著劉封見信,又想著劉封最好看不到書信。
之所以這樣,還是因為她最近頗不自信。
以年紀來論,糜貞已經頗大了,在這個時代,與她同期的許多女子,也多故去。
而她卻依舊好好的活著,疾病彷彿與她無緣,就連身體上自然衰老的跡象,糜貞也未發現有多少。
在宮婢服侍之時,水流衝過身軀,還能讓她感到陣陣的顫抖。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糜貞以前不太明白,在夏侯涓有一次說漏了嘴之後,她才恍悟過來,是劉封在歡愉之時,以陰陽調和之法,讓她們的身體之中有了不一樣的靈氣。
延年,長生。
這本是奢求,而現在,因為有了劉封,成為了事實。
糜貞想到這裡,心中就越發的思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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