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姬被劉封咬了耳垂,心下慌慌,待聽罷劉封所謀,臉色變了又變:“陛下,如此一來,朝中諸臣、軍中將校,莫不以為妾身是那惑亂幽王的褒姒,如此一來,妾身怕是有性命之憂。”
劉封雙手一緊,在王元姬胸前重重一握:“元姬錯了,幽王是亡國之君,朕是開國君王,如何能比,這事要是成了,朕是漢國大帝,元姬就是宮中賢妃,又有何人敢妄言其他?”
王元姬心中本還有些猶豫,但當劉封身體力行,和她一遍又一遍的訴說時,王元姬終於羞答答的預設了下來。
不知怎麼回事,在答應下來的一刻,她的心裡隱隱約約的,還有些報復的興奮。
.......
離石。
司馬昭移駐此地已有月餘,相比太原的富庶,離石只不過是呂梁山脈中的一座縣城,不僅城垣低矮,就連城中的戶數也只不千餘戶,太原的繁華與離石的肅落反差強烈,讓司馬昭等人很不適應。
賈充誘敵的訊息已經傳出,漢軍東犯的趨勢也越來越明顯,司馬昭這邊,從幷州各地調來的晉軍精銳也已在呂梁諸山準備就緒,就等著劉封自投羅網。
但不知怎麼回事,他左等劉封不來,右等劉封還是不來。
每日裡遣了斥候打探,聽到的訊息更是讓人氣怒,劉封竟然不顧軍國大事,只顧著和王元姬在床榻之上流連。
這等荒淫之君,怎麼能夠當上皇帝?
突然間,司馬昭覺得心中愁苦異常,只恨老天不公。
同時,再想到王元姬此刻在劉封身下呻吟低吟,發出陣陣靡靡之音的情形,司馬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王元姬這女人,表面上貞潔,實際上卻是放浪。
司馬昭心中頓有一種被騙了的恥辱。
“陛下息怒,萬萬不可中了劉賊的奸計。”荀勖在旁侍立,瞧見司馬昭臉色鐵青,連忙勸說起來。
在晉國朝堂,荀勖、賈充兩人爭寵,相互之間視為死敵,賈充得了一個誘敵的差使,這其中就有荀勖在司馬昭跟前使力進讒言的因素。
司馬昭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公曾放心,朕知道大事為重,朕也不是劉賊那等小肚雞腸之人,等到劉賊授首,朕再將劉賊、王氏這一對狗男女,浸了木籠子,扔到大河裡面,讓他們好好的享受享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司馬昭一邊說著狠話,一邊命荀勖給劉豹再送去幾個宮中的美婢。
他已經聽說了,劉豹與呼延氏鬧翻,據說原因是酒後回去,看到呼延氏和一個男人在一頂寢帳中,不過,呼延氏對此矢口否認,兩人關係就此惡化。
既然同病相憐,自當守望相助。
相比劉豹,司馬昭覺得自己還算好的,至少還有一個兄嫂郭槐可以聊以寬慰。
“來人,擺駕去嫂嫂那裡,快.....。”司馬昭臉色猙獰的大聲吩咐,他今晚要好好的與郭槐說一說王元姬的事情,不到極致,決不罷休。
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