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滿意了吧。”羽青零平淡說道。
羽青零本就沒有打算娶白素心,現在也不過當做聽了白無夭的話順水推舟毀了婚宴,天宇宗要怨恨也應該怨恨白無夭。
挑起天宇宗和白無夭之間的恩怨,羽青零坐收漁翁之利便可。
白無夭又說道:“不止如此,羽皇還要剝奪白陽候府的侯爺之位。”
白起山一顫:“你……你已經讓羽皇毀了婚宴,讓白素心難堪了,你居然還想要皇上廢我侯位,你……你得寸進尺。”
白無夭平淡說道:“這和我的要求不衝突,我的確只要求毀了婚宴讓白素心難堪,但是剝奪侯爺之位,可是為了羽皇好。”
白起山大吼:“你放屁!你分明是要報復白家,說到底你壓根就不是白家的孩子,你憑什麼報復我們!”
白起山還真有臉說白無夭不是白家的孩子,就不配報復白陽候府,那麼白無夭這麼多年在白家受的罪是活該?
白陽候挖了白無夭靈脈是應該?
白無夭懶得理會白起山的大叫,她說道: “羽皇不會忘了白陽候給你下失魂丹一事了吧。”
白起山咯噔一下:“失魂丹……是我下載你的酒水裡的,根本不是對付羽皇的,是你在從中作梗。”
“口說無憑,得有證據才行,啞婆婆被抓,白陽候購買失魂丹的事情也被證實,失魂丹卻在羽皇身上,誰也不能證明你是給我下藥。”
白起山啞口無言。
白無夭仰著頭輕蔑說道:“毀了白素心的婚事是我的要求,但是白陽候下失魂丹的事情總不能什麼懲罰都沒有吧。”
從一開始白無夭就沒有打算放了白陽候府。
白無夭不緊不慢的落井下石,說道:“今後要是有人要學著白陽候做事難道羽皇也要放了他嗎。”
羽青零的臉色頹然嚴肅起來,白無夭不肯罷休。
白起山對著白無夭怒道:“白無夭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在哪兒撿了你,想不想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
白起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想要知道的話就不能再揪著白陽候府不放。
白無夭呵呵大笑出聲。
白起山毛骨悚然,白無夭發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