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感覺席捲月寒樓的神經,他踉蹌了幾步之後搖晃了腦袋,恢復了短暫的清明。
白無夭看到月寒樓的臉上露出熟悉的紫眸,上前攙扶:“月寒樓你沒事吧。”
月寒樓一把推開了白無夭說道:“你別碰我,我雖然被黑棺之靈給控制了,但是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一清二楚,你居然傷我。”
白無夭愣了一下,看著月寒樓的眼神有些詫異。
月寒樓說道:“白無夭,我處處護著你,可你見我被黑棺劫持卻對我不管不顧,在你心裡我究竟算什麼!”
白無夭蹙眉的盯著月寒樓,她的身上散發出陰狠不悅的磁場。
月寒樓又說道:“本君不過是對你有些興趣而已,不要得寸進尺,等我玩膩了,你覺得你有什麼吸引力?”
白無夭的眼神陰冷下來。
黑棺之靈咯咯大笑:“原來你在月寒樓的心裡是這樣的女人,真是可憐,你以身犯險進入黑棺,結果月寒樓的心裡你根本不值一提。”
白無夭問道:“這是你的真心話?”
黑棺之靈說道:“這還用說嗎,我可以讓人呈現出最本心的狀態,這些可都是月寒樓對你的看法。”
白無夭的臉上露出殺氣,手舉匕首衝到月寒樓的面前,突然月寒樓抬起頭,他的臉發生了變化。
白無夭毛骨悚然一愣:“師……師父?”
映在白無夭眸子裡的人,是她的師父。
師父捂著胸口說道:“孽徒,我救你一命,你卻要殺了我。”
白無夭不由的後退撞上了一個人影,轉頭看到了兩個小娃娃。
他們一身破爛身,稚嫩的臉上卻寫滿了憤怒:“你生活的真是舒服,踩著我們的命活下來過得可好?”
白無夭茫然的說道:“你們……你們明明死了。”
白無夭看著四周,四周不再是荒涼的場景,燈紅酒綠讓人迷亂。
白無夭回到了沒有穿到這具身體的時候,她被師父扔到了一個訓練營地裡。
就像養蠱,一群人放在盅裡,最後能夠獲勝的人才有活路。
這兩個人是白無夭的朋友,是白無夭最後為了活著離開地獄之地的時候殺了他們。
吞吞盯著黑棺著急的說道:“孃親的靈氣開始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