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蓄勢待發準備出手的時候,背後一股力量席捲而來,將她給推到了一旁。
在冷月摔倒的瞬間,燭老嫗和寒老頭看到白無夭那雙陰冷發寒的雙眼,凜冽的視線飛射而來。
兩道冰箭對著燭老嫗飛去,一左一右穿透了她的肩膀直射在背後的牆上。
燭老嫗大叫了一聲:“啊……我的肩膀!”
她的雙手已經抬不起來,鮮血從肩膀上流淌將兩隻手臂給染紅。
不可能,白無夭不能使用靈力!
寒老頭大驚:“你中了我的……”
寒老頭張大嘴巴,白無夭手一揮,手裡一顆毒丸對著寒老頭的嘴巴里飛去,他的話直接卡在咽喉,咕咚一下連話帶藥直接吞了。
寒老頭想要摳出來,白無夭一個冰箭揮出,冰箭將他的手釘在了牆面上。
寒老頭掙扎大叫:“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白無夭揚唇一笑:“你吃的不就是你自己下的毒嗎。”
寒老頭變了臉色,他順著視線往段零身上看去,凝血取毒還能夠立馬聚毒成丸,寒老頭都做不到,白無夭怎麼有這種功夫!
寒老頭的手鮮血淋漓,他顫抖的說道:“白老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是我寒老頭有眼不識泰山。”
燭老嫗害怕不已:“我們錯了,我們以後都以白老大馬首是瞻,求求白老大放過我們吧。”
白無夭發笑:“你覺得你們兩個還有活著的必要嗎,見我有中毒,立馬對我拔刀相向,我可不需要這樣的堂主。”
轟的一聲響,燭老嫗和寒老頭從房間裡被一股玄力打飛到了外面的地上。
他們發現院子四周都是人。
一群奴隸手裡拿著刀子、棍子各種工具,一臉風塵,狼狽卻帶著狠勁。
門外一個小孩指著白無夭說道:“是那個大姐姐。”
小孩想要朝著白無夭飛撲而去,但是有人拉住了小孩,他們警惕的視線盯著寒老頭和燭老嫗,生怕孩子受到傷害。
白無夭對著這群奴隸們說道:“其他堂主已經被我給殺了,一個成為我的人,只剩下寒老頭和燭老嫗。”
奴隸們奇怪:“為什麼不殺了他們啊。”
“廢什麼玄力啊,直接下重手就好,死了也沒人覺得可惜。”
白無夭的視線落下:“寒老頭和燭老嫗可以衝出去,我就留這你們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