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影從門口從飛來,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出現在敖詭話的身邊,劍眉星目神情凌厲。
敖詭話看到他的時候頓時激動:“遷兒,你怎麼回羽國了。”
突然出現的人正是天宇宗的少宗主,敖詭話的兒子敖梓遷。
敖梓遷冷臉瞥了一眼地上哀嚎的弟子們,說道:“這幅鬼哭狼嚎的樣子,可有把天宇宗放在眼裡。”
敖梓遷手一揮,地上的弟子們口吐鮮血栽倒一旁,哀嚎聲停止了,心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芥,頓時武殿安靜如斯。
敖詭話突然多了一份底氣,他說道:“白無夭,我兒子可是聖脈學院的學生,你自己掂量一下你出手傷害白素心,意味著什麼。”
白無夭輕蔑一笑:“連生死狀都看不到,我看你們的眼睛留著也是浪費。”
敖梓遷蹙眉說道:“小師妹你怎麼這麼糊塗和白無夭立下生死狀。”
立下生死狀,等於是白素心自己交出性命和白無夭賭命,真要出了事情也難以追究。
白素心衝著敖梓遷大喊:“師哥,是白無夭算計我的,你一定要幫我出頭啊。”
敖梓遷作揖說道:“我乃聖脈學院新新入門的學生,可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我的小師妹嗎?”
敖梓遷說道聖脈學院的時候一臉傲氣,好像這四個字就是威震八方的通行證。
拿著聖脈學院來壓白無夭。
“聖脈學院……算個屁。”白無夭淡定說出這麼一句。
在場的人倒吸一口冷氣,聖脈學院可是跳出三域五宗的隱秘宗門,代表聖域遺址最有可能飛身成神的玄修道統身份。
白無夭居然不把聖脈學院放在眼裡。
敖梓遷倒吸一口冷氣,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識好歹的女人。
月寒樓哈哈大笑:“聖脈學院的確算個屁。”
一道風壓而下敖梓遷被狂暴風芒的凌冽之勢也壓低了頭,之前的神氣瞬間淡然無存。
敖梓遷使出靈力往上頂,一身的驕傲不允許自己跪下去。
月寒樓加重了靈力的威壓,敖梓遷噗通一下單膝跪地。
月寒樓抱著吞吞站在敖梓遷的面前。
“我不喜歡別人平視著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