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這麼小的小娃缺少了童年,太可憐了。”
“大哥,要不我們……?”白勞一手摟住一個輕聲說著只有他們才聽得到的話語。
塗天遠其實很認真地聽他們議論什麼,然而什麼也沒聽到:奇了,他功力退步到連人類說話都聽不到了嗎?這種可能性不大的。
此時,塗天遠發現他連白妙音的話也聽不到。
按理說她和白歸說什麼,他只要想聽隨時可以聽得見。
就像這萬物眾生說什麼,都在他耳邊飄來飄去,他要聽就聽得到。
他悄悄傳音給白歸:“你們在哪?她在做什麼?”
白歸瞅瞅在那拿著小樹枝打雪的白妙音,輕輕回覆著:“後山冥蓮洞,她在拿著小樹枝打雪,邊打邊罵:塗塗偏心,塗塗就是向著那白止,不相信我,討厭他!”
白歸儘量學著白妙音的語氣,他自認為學的很像了,然而殊不知在塗天遠聽來簡直是恐怖之音:“不準學她的語氣。”
塗天遠這麼說著已經來到了冥蓮洞旁的一山丘頂,他望著白妙音胖嘟嘟的一小隻正在用力打著雪地就忍不住笑。
他縱身飛下輕輕將她抱了起來,白妙音先是一愣但是看到是塗天遠後就開始拳打腳踢:“你不相信我,你討厭!”
“我不是不相信你。”
“你就是不相信我。”白妙音氣得眼眶微紅,明明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就是控制著自己讓淚水不流下來。
塗天遠第一次見白妙音這樣,在他認為白妙音就是個任性的小娃娃,不知道為何當他看到她這副模樣時更加於心不忍了:是他還寵她不夠嗎?還是把她寵壞了?
這個問題他一時找不到答案,於是他只好撫了撫她凍紅的小臉兒:“再凍到就要起皴了,就不好看了。”
“如果我不好看了,你就不讓我做你徒弟了嗎?”白妙音神回覆讓塗天遠怔住:“嗯。”
嗯?白妙音本來稍微好點的心情再次炸裂,白妙音的嘴巴已經瞥到了最低,忍住,不準哭!白妙音在心裡警告著自己。
她掙脫了塗天遠的懷抱跳上白歸的虎軀,將整個小身板兒埋進他的長毛中:“回。”
“好。”白歸忽然有點同情白妙音了,要知道今早上那件事真的不怪白妙音,他都知道那白止對白妙音的態度可謂是,塗天遠在和不在判若兩人。
有一次他還瞧見白止趁白妙音睡著偷偷掐了白妙音的胳膊,白妙音疼醒,看著自己白白的小胳膊多了幾塊紅又沒看到人委屈的揉了揉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