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事情回去之後,恐怕所有人都要因為這件事情而背鍋了。
他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這個小姑娘不會被其他人受到傷害。
一樓大廳。
突然有一個人猛地衝了過來,合裡早就默默觀察了四周的所有動向,他們一旦有一點其他動作,她都能夠第一時間反應出來,也因此,她只是輕輕的轉了一圈,就將他的攻擊躲過,讓那個攻擊的人一個不穩,倒趴在地上。
有第一個先例就會有第二個先例,其他人層出不窮的朝著她就發起了進攻。
“我操,這不明恍恍的挑著最弱的來了嗎?”合裡見大家都對自己發起了進攻,嘴上忍不住吐槽,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在樓上那群人的眼中,合裡就彷彿是一個沒有身法的人,只會躲躲閃閃。
在他們看來,也就是她的運氣好,或者說只是她的身手比較敏捷,但是與那些身體會點格鬥術的人,還是有很多差異。
這也是合裡刻意規避的一點,她就怕樓上如果有滄靈認識的人,發現自己會一些武術,到時候自己的嫌疑就洗脫不清了。
要知道,她八年都在窩點生活,也算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生存的。
他們從來沒有教會過她這些東西,她自己學會了,是根本不存在的,除非在八年前,她就已經學會了這些東西。
再加上本身她現在的主要目標就是要攻略那個老大,一個強勢的人,自然是更傾向於去相信一個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威脅的弱者。
幾番拉扯下來,倒是她的腦袋,因為來回轉圈有些暈眩。
“最後十分鐘。”廣播一放出這句話,立刻所有人都開始出動了,她們就彷彿是一場野蠻的格鬥,沒有誰敵誰友,殺紅了眼一樣。
合裡看似一直在躲避,實則在他們人群中使用小動作。
趁亂取走她們脖子上的身份牌,因為他們一直在戰鬥,體力有些不支。而她因為已經休息了兩個多小時,精力正值旺盛,踩著高跟鞋,身體極快地遊走在他們身邊。
像極了在亂葬崗中的舞姿,只是缺少了音樂的旋律來配合她。
樓上的人們搞不懂,今天的樓下發生了什麼,倒是與之前的確與眾不同。
明明她沒有做什麼,卻讓大家開始思考,這個人是從哪裡來的。
大概是囚禁過來的人,精神方面都已經受損,大多數都在慌不擇路,心中只有一根弦,或是腦中只有一根筋。而現在卻有人能夠冷靜思考,到是讓他們大開眼界了一回。
“以前看到的智取都是用小聰明,而今天卻看到一個人智取,用自己的身手倒真是不一般,這是誰的女郎?”在三樓坐著的男人甲,他抽著雪茄,一隻眼睛緊緊的盯在合裡的身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的各種表演。
“是硫磺二少的人。”旁邊的侍從安靜的回答。
而這一回答,更是讓男人甲大為吃驚。
“是那個一直輸的窮小子?今年倒是下了血本,拐來了這樣一個女人。年年都輸,今年倒是讓人意外了。”男人家將手中的雪茄放在菸灰缸上抖了抖,雪茄的菸灰跟隨他的動作緩緩落在了菸灰缸中。
他的表情略帶不屑,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合裡,彷彿她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她倒是會躲,也倒是會想。”在另一個房間中的滄靈笑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大概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小姑娘竟然以這樣奇特的方式出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