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瀟猝然一驚,見白瑕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連連搖頭:“不去不去。”
“不去?”
“堅決不去!”白瀟斬釘截鐵,她可不想過去當什麼花瓶。
白瑕咬了咬嘴唇,一雙漂亮的眼睛盯著她:“確定不去?”
“要扮女人,確定不去!”
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白瑕這是讓她出賣色相啊,而且還是要盛裝出席的那種,天知道到時候會有多少雙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想到自己可能會像模特走在“t形臺”上一樣被人欣賞,白瀟便有些頭皮發麻。
她的美麗,可不是用來拋頭露面的。
“什麼扮,你現在就是女人!”白瑕瞪了眼,毫不留情地道出現實。
“不管扮不扮,反正要出賣色相的事我不幹!”
“沒有人讓你出賣色相,又不是讓你去勾引誰,就是陪著我一起去,順便保護一下我的安全。”白瑕語氣軟化道。
“你可以僱幾個保鏢啊,他們可以保障你的安全。”
“那是企業家峰會,帶保鏢算什麼事?!”白瑕瞪了一眼回答。
“反正,就是不去。”
兩人大眼瞪小眼,漂亮的眼睛互相對視著。
說實話白瀟並不是真的牴觸與白瑕一起參加什麼峰會,她只是不想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讓別人看而已。
最終,白瑕嚶了一聲,自暴自棄道:“好你個沒良心的,枉費小姑我對你那麼好,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帶大,又是給你買車又是給你改學籍的,你就這樣回報小姑,連這麼點小要求都不肯答應。算了,你不去算了,讓小姑自己一個人好了,反正小姑我風華正茂,就是讓人灌醉了、隨便被一個壯漢撿屍打包帶走了也是小姑活該,大不了被糟蹋了明年給你帶回個小寶寶,嚶嚶嚶”
白瀟一臉黑線,光聽這淒厲的控訴,她也感覺到自己罪孽深重。但看著對面某個妖精連哭泣都不帶眼淚的樣子,她便又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神特麼風華正茂、讓人撿屍糟蹋,你不喝醉能讓人撿屍?再說了,你又不是真的一個人去!
“喂,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當戲精是不過關的?”她無力道。
哭聲戛然而止,白瑕衝她眨眨眼睛。
“沒有眼淚,只有乾嚎,入戲不深,沒有表現出那種被糟蹋了之後的那種悽慘絕望的味道。更重要的是,哭就哭吧,我怎麼感覺你在笑?!”
白瑕怔了一下,輕輕點頭,接著醞釀了下,眼眶微微泛起紅潤,眼淚也開始積蓄:“那現在呢?”
“現在差不多了。”
咔嚓。
白瑕對著自己拍了張照,然後編輯起來,準備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