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人縮回手,心裡發怵,嘴上卻不肯輕饒。
“橫什麼?人證物證都在,等下就治的你們服服帖帖。”
蘇白微不可察地皺皺眉,人證物證,黑心道士到底幹了什麼?
從城門口走到原本的縣丞府,站在門外的侍衛看見蘇白兩人,先是面露嫌惡地朝他們翻了個白眼,轉身進門彙報。
片刻後,一箇中年男人走出來,要那兩個年輕人去領上前。
“你們,跟著我進去。”中年男人似乎對蘇白二人懷有畏怯,只遠遠地喝令他們。
蘇白昂首挺胸地邁進府門,跟著中年男人一路走到正屋。
“世子,賈道長,我把犯人帶進來了。”中年男人衝正上方的兩位行禮。
賈道長滿意地點點頭,揮手讓他下去。
隨後他對身邊的人諂媚地笑,“梁世子,您要怎麼處置他們?”
梁青讓與蘇白四目相接,眼中的歡欣被壓制。
他淡淡道,“先給他們賜座吧。”
“這......梁世子,他們都是窮兇惡極的歹人,您怎麼還以禮相待呢?”賈道長急眼了。
梁青讓橫他一眼,他低下頭,不敢再出聲。
侍奉在兩側的下人搬來兩把凳子,蘇白和杜承景坐下。
“久聞梁世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真與一些臭魚爛蝦不同。如此汙濁的地方,全靠您,我才能正常呼吸。”蘇白猛吹彩虹屁,然後面帶嫌棄地掃賈道士一眼,“某些人,我瞧一眼,就想吐。”
賈道士的臉由青轉紫,又轉黑,好不精彩。
可梁青讓沒開口叱責蘇白,他不好開口。
“你可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梁青讓眼中的笑意再無法遮掩,蔓延到嘴角。
蘇白搖頭,一臉無辜,“我跟我表哥剛進城門,就被兩把長槍架脖子了,再然後就被帶到了這裡。小女子心中實在疑惑,請大人告知。”
“客棧的毛剛死了,你們還刺傷了賈道士。”
“毛剛死了?”蘇白一下子站起來,心中的震驚漸漸化作千萬怒火,從心底直衝大腦。
那個善良的人......
梁青讓點頭,看她的反應心中頓時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