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她做甚?她是我的弟子,她的錢就是我的錢。這吊錢就拿去喝酒吧。”謝安歌將錢推回去。
葉雨伯微微皺眉,“安歌,你……”
“葉前輩,我師父說的對,這錢就給您了,畢竟您幫我們把馬車牽上來了。”蘇白客氣道。
原本還在謙讓的葉雨伯聽了蘇白的話,立刻將錢收回去,緊緊揣在懷裡。
“我讓你拿著你不拿著,怎麼她一說你就聽了。”謝安歌詫異道。
葉雨伯瞥嘴,“你我平輩,我拿你的錢,是虧欠你的人情。她是小輩,我拿她的錢,那是她孝敬我。”
“滿嘴歪理。”謝安歌冷哼一聲。
蘇白笑容甜美,“前輩得了功夫來京城找我,我再好好孝敬您。”
葉雨伯不停地點頭,與幾人又閒聊幾句後告辭。
等他離開,四人也準備下山。
“師父,這馬車怎麼弄下去?”蘇白想起來時的路,湊到謝安歌跟前,“師父一定有妙計吧?”
謝安歌看她一眼,衝他們三個招手。
“牽著馬車,隨我來。”
蘇白和杜承景走在馬車兩側,鄒航牽著馬車跟上。
走了百餘步,三人見到一扇破敗的門。
謝安歌推開門,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
“從這兒下去。”
蘇白將半隻胳膊化作火焰,向前兩步,照亮了門內。
一眼,她便傻在當場。
這是電梯?
這是這個世界不該有的東西吧?
“師父,這是?”蘇白忍不住問道。
“為師也不知道,我來昆嵛山後,也是偶然間發現了這一處,或許是先人留下的吧。”
先人?她看是後人吧。
蘇白聳肩,算了,跟她無關。
他們耗時數個時辰下山,卻用了不到一刻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