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鍊上身,蘇白頓時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息自經脈流向她的四肢,渾身暢快。
不虧是寶物。
“木香,你這兩日挑幾樣適合土靈根的寶物,從庫房也好,拍賣行也行。”
這樣寶貴且有意義的古藤墜,她單是回禮是不夠的。
若能安撫好杜承景,衍朝的滅國也不會觸發,那她便為安定溪的登基之路出出力吧。
俗話說禍福相依,這個穿書世界只差把這四個字刻在她DNA裡。
第二天上午的修真課,蘇白還沒來得及和回來上課的張雨筠聊幾句,來自四面八方不善的目光讓她滿心不自在。
“芃芃,我聽說穆南燕去臨遠候府當領舞娘子了?作為穆將軍的女兒,這樣做,不是自降身份嗎?”張雨筠沒察覺蘇白的不對勁。
經歷前段日子,她與蘇白的親密又上升了一層。
這次回來,蘇白說什麼也不肯讓她尊稱郡主,還將乳名告訴了她。
“我瞧見她上侯府的馬車了。”蘇白沒直接回答。
她本以為壽宴上阻止劇情發展就可以避免,是她小瞧主線了。
木已成舟,接下來只能想如何把穆南燕從臨遠候府趕出去。
張雨筠見她呆呆的,忍不住皺眉。
臨遠候的壽宴,她因為母親不適沒有隨張御史去,蘇白和穆南燕在宴會上的表演,她只是有所耳聞。
穆南燕和穆家二房分家的事情已經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她猜想穆南燕此時是想找個靠山。
偌大的京城,比臨遠候有權勢的人有,為何穆南燕非要去臨遠候府?
還不是為了梁青讓。
“你要是不好出手,我來做。”張雨筠挽了挽袖子。
皇上得知他們家在姐姐去世後的遭遇,特意派人慰問,現如今已經沒人再找她的麻煩。
在家的日子,她想了許多。
姐姐去了,六弟身子還未完全康健,她必須強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