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朝歌扁了扁嘴：“看破不說破，大家都好過。”
許星辰穩住精神之後，趕緊把鉅鹿放回來地上，然後輕輕的咳嗽兩聲，看向黑魚身邊的三人，把話題轉到正事上：
“你發訊息說又有改造完成的，就是這邊三個吧。”
這邊三人跟黑魚和鉅鹿不同，都是比較穩重認真的性格，聽到許星辰的問話，立刻非常整齊的舉手敬禮。
黑魚也轉過來介紹說：
“是的，BB1是徹底改造完成了，CV2、CV3也都能正常交流了，天生敵意基本沒有了……”
許星辰轉臉看向三人：
“你們……還記得當初的事情嗎？你來到這裡的時候，以及來到這裡之前，你們身上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BB1最為清醒，這時候也是明顯愣了一下，然後有些茫然的說：
“意識清醒之前的事情，多少有一點點印象，但是都很模糊，想不起來具體是什麼了……”
CV2、CV3兩個則是徹底的茫然，好像完全沒聽懂許星辰的話。
許星辰對於這種情況多少有些預料。
黑魚、BB1、CV2三個，雖然都是深海改造而來，但卻屬於三種不同的情況。
黑魚和BB1，本來都屬於許星辰定義的高階深海個體，是深海深處的存在遙控CV2、CV3、BB5這種低階深海的節點。
其中黑魚是自然覺醒的，接受自己的改造之前，就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當然記得改造以前發生的事情。
BB1沒有完成自然覺醒，但是作為高階個體的她，對於改造之前的事情，也有一定的基本印象。
而BB5、CV2、CV3這些低階個體，則對以前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就如同徹底的白紙一樣。
許星辰感覺，在她們的認知之中，她們就是直接誕生在自己的改造基地中的，誕生之後最先見到的黑魚和自己就是她們的親人。
這跟初生的艦孃的精神狀態，應該是高度類似的，這時候簽約是非常簡單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們接觸的事情越來越多，心智成熟起來之後，再想要簽約就得好好的商量了。
所以許星辰過來看她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完成契約，這改造不能白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