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進屋,便聽見屋內的說話聲。
蒲小雞說:“石頭,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傷都痛到肋骨了,咳咳。”
王大娃勸說:“你死不了那麼快,大夫說,敷兩天草藥,再不好,才拉你去總部救治,總部醫院沒什麼床位了。”
門石頭一聲不吭,每到疼痛時,暗自咬牙,額頭上汗水直流。
魯大樹矇頭大睡,似乎沒被被子外的聊天聲吵醒。
李十一進屋看到一幕,心神觸動,他們聊天中彷彿生死看淡,對生命麻木。
突然,戰士們發現李十一,想起身打招呼。
“連長?!”
“連長來了!”
蒲小雞和門石頭想坐起來,又被傷痛給壓倒躺下。
李十一立刻勃然大怒:“別跟老子客氣,我丟,造成第二次傷害該如何?”
連長的喝斥,讓王大娃和魯大樹不敢起來,很不安地躺著。
李十一問大夫:“大夫,他們是什麼情況?”
醫生拿起病歷照著說:“蒲小雞是胸口被破片劃傷,左腿被子彈穿透筋,左腿以下將行動不自如。”
“門石頭是左側腰被子彈貫穿,雖然沒有子彈留在體內,但是傷口發炎。”
介紹得不耐煩了,醫生把病歷李十一,讓他看。
李十一拿著病歷看了:魯大樹是被子彈打中胯部,手術取了子彈,仍被感染。
王大娃左臉和左手臂被甜瓜手雷的破片擊中,手術後被感染。
李十一見全是感染,懷疑地看向眼前醫生。
喝問:“你怎麼回事?手術成功了,為什麼做過手術都被感染?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汙染工具?”
醫生頓時怒了:“你他孃的別亂說,爺可是高材生,手術爺比你懂,明白?”
說完,還見李連長用懷疑的目光侮辱自己高尚的品德。
醫生三下五除二解開了繃帶,指著門石頭的傷口說:“你來看看,外表快癒合了,裡面還在化膿,是爺的問題嗎?”
李十一仔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