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臺詞顯然有多層含義。
一層是我倆關係好到能在麻將桌上談笑風生。
另一層是我把她按在麻將桌上暴打。
這......
這社會過頭了吧!為什麼你能掌握麻將這種技能呀!難道這個也能從動畫上學嗎!
“這.....這樣啊,那繪梨衣你......很厲害呀。”西子月的嘴角僵硬,一抽一抽。
實在不知從哪個槽點下嘴。
“可是......她好像不太把我……把我們當成朋友。”繪梨衣的聲音忽然低落。
“怎麼了?”西子月第一反應是耶夢加得欺負到你頭上了?
“沒有,但她幾乎從沒對我露出過笑容以外的表情。”繪梨衣小聲說,“她很不真實。”
不真實,這個詞用得讓西子月一愣,沒記錯的話,路鳴澤前幾天也用過它。
如果說矛盾才是真實感的來源,那麼耶夢加得那種總對你擺同一張微笑臉,應該就是真實的反義詞吧?
耶夢加得當笑面虎這點西子月倒不意外,意外的是繪梨衣居然看問題看得這麼透徹。
“但我還是很期待我們能一起登臺演出。”繪梨衣的眼睛再次亮起,星星一閃,“穿上制服的那種。”
“這......等有空吧。”西子月一哽,“那邊有人在談話,好像與競選有關。”
不遠處草坪的長椅上,兩個修女正在嘰嘰喳喳,西子月與繪梨衣貓步貼到一旁的牆壁旁,雙耳豎得老高。
“聽說了嗎?最近小黑人那邊找了個不正經的女孩當競選搭檔呢。”修女A捂著嘴偷笑。
“是呀是呀,我聽說了,叫什麼絲來著,原本以為是藝名,沒想到居然是本名呢,居然還真有人叫這個。”修女B也咯咯發笑。
西子月硬了。
指拳頭。
“小黑人是誰?”繪梨衣問。
“卓伊拉,她的蔑稱。”西子月說。
這個稱呼源於她那棕色的肌膚,雖然這個顏色與黑色相去甚遠,但對佔本地絕大多數的白人老爺而言,已經是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