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行,反正都來到賭場這麼給勁的場子了,當然也得穿夠給勁的服裝。”耶夢加得輕易就接受了這個設定。
換完衣服後,她一腳邁出車門,英姿颯爽地來到外界,絲毫不介意自己玲瓏的曲線在燈火對映下一覽無遺。
相反,西子月就很羞澀了,再三確認這件衣服的透明程度頂多只停留在朦朦朧朧,不至於煽情撩人後才走出來。
按理說作為學院選美冠軍,曾在頒獎典禮上來回走秀的她應該也習慣了這種場面,不該這麼縮手縮腳才對。
但奈何她今天恰好裡面穿白色,剛好與外面這身黑色形成鮮明反差......
耶夢加得開啟汽車後備箱,將兩個手提箱搬了出來,裡面是夏米爾餐廳的全部存款,當然也包括她們幾個未來的工資,換話說,這票是梭哈。
不過這些錢她們也不在意就是了,想來這世上應該沒有任何一家銀行能將鯨中之城的貨幣兌換成正兒八經的美元。
“當前我們手頭的資金一共是500個銀幣,而卓伊拉接下來的選舉大概需要1300個銀幣左右,現在離這家店打烊還有好幾個小時,我們要在這段時間內將所有資金籌集完畢,因為明天就是給選舉團隊發工資的最後期限。”耶夢加得說。
發不出工資導致團隊罷工都是小問題,真正要命的問題是會將資金鍊斷裂的窘境暴露給對手,最終傳到選民的耳朵裡,動搖基本盤。
“我們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籌錢嗎?就不能隨便立個專案到銀行裡貸款嗎?”西子月忽然很在意,反正她們也不擔心還款的事。
“沒用,貸這麼一筆大專案,會被嚴格監控每一分錢的去向,你覺得一個擦邊球老闆娘有理由向市長候選人的賬戶裡打款嗎?”耶夢加得聳肩,“這嚴重違反我的人設。”
不是耶夢加得提這一下西子月都要忘記了,她們在這座城市的一舉一動必須要按照人設行事,否則會招致警衛隊的警惕。
話又說回來,她現在以一介女僕員工的身份成為市長候選人的競選搭檔,算不算毀人設呢?
也許,警衛隊早就已經對她抱有警惕了吧?
“好了,細節不要在意,忘了那句真理了嗎?說是這世上最賺錢的方法,其實都已經寫在了《刑法》裡。”耶夢加得一臉社會,“無非就是黃賭毒嘛,這破地我找半天也沒找到能讓人磕了很上癮的藥物,可不就只能指望梭哈一把?”
西子月有些意外地看著耶夢加得,心說你居然沒第一時間想著搞那啥色......
耶夢加得又嘆氣又聳肩:“瞧你那難以置信的眼神,我也想將你們幾個初夜權拿去拍賣啊,可仔細一琢磨不對呀!這麼寶貴的東西,當然得留著我自己享用!”
忽然,她像意識到什麼似的,瞬間改變語氣:“等等,你們的初夜應該還在吧?應該沒被我之外的人捷足先登吧?”
西子月用殘念的目光瞧著對方。
“不在。”零平靜地說。
“對嘛,我就說,怎麼可能會有人比我更快......等等!你剛剛說啥?”耶夢加得一驚。
“我有性經驗。”零又說一邊,語氣依舊平靜,像是雪花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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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旅了這十多天的遊後,我已經忘記了接下來要寫什麼,索性簡陋點過。
不過有一說一嗷,劇情可以簡陋,擦邊球不能簡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