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瞳和繪梨衣之所以那麼相似,是因為那強大的基因會無視一切外力,將自己打造成“最理想”的模樣嗎?
繪梨衣之所以是最理想的白王降生容器,真的只是因為她相較於源氏兄弟更加承襲了皇的血統嗎?
無窮無盡的頭腦風暴在赫爾佐格的思緒中展開,他的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博士。”邦達列夫輕聲笑著說,“作為一個陰謀家來說,表情如此明顯,可不太好。”
赫爾佐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刻繃緊表情。
“差不多就是這樣,雖然繪梨衣小姐不在,但依靠我兒媳的血脈,能達到更好的效果,用這個作為我們願意合作的證據,應該夠誠意吧?”龐貝將手提箱合上,放到桌下。
赫爾佐格微微點頭,從龐貝“不經意”間的的表述,他大概聽明白了一件事。
陳墨瞳的血統,比繪梨衣更有價值。
如果說繪梨衣是開啟白王寶藏的鑰匙,那麼陳墨瞳這把鑰匙所開啟的寶藏......只能是黑王了吧。
“有個與這事無關的問題令我很困擾。”赫爾佐格放平心態,緩緩開口。
“說吧,什麼問題。”龐貝說。
“西子月也有著陳家血脈,那她有什麼特殊之處嗎?”赫爾佐格說。
這個問題一出口,龐貝與邦達列夫雙雙陷入沉思,整個包廂半天沒人出聲。
這的確是個發人深省的問題。
她身上的特殊性加起來,沒準比陳墨瞳與繪梨衣加起來還多。
“繪梨衣是開啟白王寶藏的鑰匙,陳墨瞳是開啟黑王寶藏的鑰匙,那麼西子月,只能是開啟路明非寶藏的鑰匙了吧?”龐貝幽幽開口,一口雪茄的濃霧吹向空中。
“不是說路明非永遠不可能再出現嗎?”赫爾佐格的眉間皺出隱怒。
“這事你得問他,關於西子月,他知道得可比我多不少。”龐貝朝邦達列夫昂了昂下巴。
沉默半晌,邦達列夫說:“和龐貝說的一樣,在這三個女孩中,西子月的確對應路明非的寶藏......但那只是寶藏而已,或者說是遺產,並不代表路明非真會現身。”
“即便是遺產,那也已經夠讓人警惕了吧?”赫爾佐格說。
“這點我知道,我會將擊殺西子月列為我們的首要目標之一,這是我們的共識。”邦達列夫說。
“哦,抱歉,這是你們兩個的共識,我可沒點頭哦。”龐貝攤攤手,露出不願意摻和的態度。
另外兩人並不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