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能讓你怦然的物件,每個女孩心中都會有那麼一個英勇的騎士,在每個夜晚走進你的夢裡。”座頭鯨將手貼在自己的胸口,聲情並茂。
他也看出來了這小姑娘可能心理年齡遠比她的外貌幼小,還不能說話......管它呢,能與前任老闆娘們搭上關係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老老實實當狗腿就完事了。
一句話!面前這兩位分別是三女王與四女王,說白了都是姑奶奶們!
“心儀的物件,一定得是男孩子嗎?”繪梨衣又問。
“那當然,僅限男性,雖然騎士也可以是女孩子,但王子只有男孩能勝任......順帶一提,父親和哥哥一類的親人,可不能當心儀的物件哦。”
繪梨衣湊向了西子月:“你有心儀的物件嗎?”
西子月第一時間本想結束這個愚蠢的話題,但看了一樣繪梨衣的眼神後,她又有些改主意了。
繪梨衣問這個問題時,表情格外認真,小臉一緊一緊的。
也許她是真的挺喜歡那個神棍吧。
當那個神棍消失的一刻,她除了被帶走一份記憶外,還消失了一部分情感,某些正在發芽成長的東西突然就沒了,只有一撮根埋在土壤裡,那是她與那個男人唯一的聯絡。
“我......暫時沒有心儀的物件。”西子月尋思良久,才誠懇回答。
她並不想用隨口扯出來的假答案騙對方,那樣也許會讓對方很失落......繪梨衣對情緒的感受一向很敏銳,知道對方有沒有在騙她。
說來慚愧,她也不知道有心儀的物件是什麼感受,只能從身邊尋找已有案例......好吧,她身邊也沒啥案例,夏綠蒂和零當然不用說,一個也許是性冷淡,另一個......也許性趣都點在了麻將和吃上面。
按理說伊麗莎白身為實權派,應該很熱衷於養男人,可縱然西子月與她關係這麼鐵,也沒被帶去爽一把,那多半是沒有。
格蕾爾倒是是否單身在這方面保持著十足神秘,不過至今也沒有證據。
至於蘇恩曦......算了吧。
酒德麻衣倒是實錘閱男無數,但也很難說清她有沒有真的喜歡上某個人。
總之,這種沒有經歷過的東西,她很難去與對方共情,習慣去小心對待。
“我也暫時沒有。”繪梨衣舉本。
座頭鯨開口:“沒有心儀的物件也不要緊,慢慢等待就行,總有一天那個人會出現在你眼等待已久的地方,到時候你就去找他吧。”
按照店長的文化水準,當然能用各式各樣的修辭將這番少女的心思與情緒描述得更精彩,但考慮到對方實際年齡也許很小,店長索性講明白了一點。
大白話的效果的確不錯,繪梨衣的眼睛裡的確有什麼東西動了動,像是某個已經僵硬了很久的東西重新煥發了升級。
她好像的確要在某個地方等一個重要的人.......那裡會是哪裡呢?
好像是海棠花的樹下......
可海棠花又是什麼?她是從哪裡聽到這種植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