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她一股腦全拖了過來,現在她已經是島上的英雄了,想吃啥就吃啥,就算她現在獸性大發,想搞幾個姑娘來玩玩,想必也是合情合理的。
“我建議你把左手邊櫃子角落上的那瓶1976年伊貢·米勒酒莊生產的TBA級冰酒也拿走,那是冰酒中的皇帝,年均產量不超過300瓶,用它當做勝利的美酒再合適不過。”
這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在西子月身後響起,像是幽幽的畫外音,帶著看透一切的韻味。
西子月皺眉嘆息,將頭轉了過去。
路鳴澤,正端著一杯紅酒坐在了位置上,儼然是貴賓入座的模樣。
西子月揉捏著天應穴,搖了搖頭:“你......連這裡都能出現?”
“但凡路明非留下過足跡的地方,我都有可能出現。”路鳴澤啐飲著紅酒,微笑地看著西子月。
“路明非,他連這裡都來過?”西子月詫然。
“你看那邊,節目又開始了。”路鳴澤努了努下顎,指向了角落。
在那裡,路明非的身影果然又出現了。
幽暗的燭光下,他與陳墨瞳......沒錯,這人又出現了。
路明非與陳墨瞳席地而坐,默默喝著一瓶82年的拉菲以及一瓶90年的帕圖斯,啃著西班牙大火腿......一股濃濃的東北的夜市味,倆大漢找個夜宵攤坐下來借酒消愁,名貴紅酒竟被喝出了五糧液的既視感。
相較前幾次側寫,路明非畫風變了些,他身上穿著品牌高檔的暗紋色西裝和風衣,皮鞋也是定製的,髮型也變好帥了,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支稜。
可惜,聽不到這倆人在說什麼,像是一幕被減掉了音訊的畫面。
路明非的臉,依舊籠罩著光暈。
“原來是這樣啊。”路鳴澤看著角落的二人,若有所思,又像是記起來了些什麼。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西子月問。
“2012年2月份,剛好是去年發生的事。”短暫的恍惚後,路鳴澤又恢復了從容,“那根廢柴遇上了某些棘手的難題,需要找陳墨瞳幫助解答,他之所以穿得這麼有模有樣,是因為他當時已經是學生會主席了,學生會元老們把他的外形砍掉重練,花重金幫他打造了一身新行頭......嘖嘖,簡直是給敗狗穿上了黃金戰甲,真浪費呀。”
“學生會主席?”西子月捕捉到了關鍵詞。
也就是說原本應該是路明非的主席位置,卻突然到了零身上。
難怪零自己表示自己是莫名其妙坐上這個位置的,因為按照正常的世界線,她壓根就與這個頭銜無緣。
“那他是有什麼問題,想要找陳墨瞳呢?”西子月問。
“僅靠這點畫面還記不起來,不過大致能推測,為什麼這個問題只能找陳墨瞳解決。”路鳴澤微微一笑,似乎是在暗示什麼。
“側寫......”西子月輕聲說出了答案。
“答案正確。”路鳴澤打了個響指。
西子月隱約摸到了一些關鍵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