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兩雙腳掌,踩踏在了甲板之上。
邢河愁與萬里封刀,環顧艦船空無一人、只有慘烈血跡的甲板,面色凝重。
邢河愁虛握拳頭,拳鋒之上縈繞著青色氣流,萬里封刀則手搭劍鞘,拇指悄悄推動劍格,露出一截劍刃。
踏踏踏。
腳步聲由遠及近,一個穿著風衣、手插口袋的人影,緩緩走出艦橋陰影,平靜地望著二人。
“李昂?”
早就透過多方渠道、瞭解對方資訊的邢河愁格外錯愕,“你不是還在東京麼?”
“分身而已。”
墨絲分身平靜道:“聽聲音,閣下就是那位特事局局長邢河愁吧?”
“是。”
邢河愁點了點頭,再次掃了眼周圍環境,“這裡的人都”
話音未落,海底便傳來轟鳴爆炸聲。
數十艘潛艇被迫上浮,其表面纏繞著密集墨絲,足以抵抗深海水壓的堅固船體被切割得遍體鱗傷,
潛艇的戰略導彈發射井,也遭到嚴重破壞,無法做出臨死反擊。
整支太平洋艦隊,全部進入靜默狀態,甚至於更遠的多國聯合艦隊,也在遭受墨絲襲擊。
“邢局長,那塊隕石你們拿到手了麼?”
李昂突然說道。
“拿到了。”
邢河愁強壓住起伏情緒,點頭道:“現在已經送去實驗室化驗,你的父母親朋,包括住在隔壁的李樂菱姑娘,也被我們保護了起來,不會受到危險。
並且我們沒讓他們知道東京現在正發生的事情。”
“多謝了。”
李昂頓了一下,問道,“衛星電話帶了麼?我想給父母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