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頤暢並沒有察覺到剛才發生的事情。
楊一斌幫她拿著兩樣東西，問她：
“你覺得剛才那位銷售員怎麼樣呢？”
程頤暢想了想：“挺好呢，長得漂亮，又會說話，業務能力強，職場上升職是指日可待吧。”
“你沒發現什麼異常？”
程頤暢好奇地看過來，一雙小鹿般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好奇：“什麼異常？挺正常的啊。”
哎，這傻妮子。
半小時後——
“你發現了什麼異常？”程頤暢一邊走，一邊在吃小籠包，想起來還又問了他一句。
她晚飯沒吃，但又不想去吃大餐，於是楊一斌便給她買了8個蟹黃小籠包。
“這……，沒什麼，就是她多看了我兩眼。”楊一斌只能無奈地說道。
“嘻嘻，那有啥呀，我也喜歡看你啊，這是好事……”
你要這麼想，我就沒什麼說的了。
話還沒說完，程頤暢便轉移了心思：
“這小籠包真好吃，你再吃一個吧。”
“不吃，要變胖了。”
楊一斌拒絕，實際上八個包子至少有一半是被他消滅的。
……
晚上他載著程頤暢回財富海景花園，中間去了一趟她租的房子把買的東西放下，順便再喂喂貓。
在等待程頤暢的時候，他便決定第二天就去挑一套別墅買下，要儘快把錢花了。
銀行卡里還有3900多萬的餘額，以滬上的高房價，這一杆子下去錢就沒了。
財富海景花園·家中——
程頤暢盤腿坐沙發另一側，楊一斌則躺在沙發上。
數字電視里正在播放《延禧攻略》，程頤暢一邊看一邊問楊一斌的感想如何。
感想就是宮鬥激烈，但格局不大，於是楊一斌說道：
“螺螄殼裡做道場，很小的空間裡辦好大的事。”
程頤暢噘嘴，讓他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