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莫急,您想知道什麼問我便是!”
上官澤好笑的看著自家二叔,那如小孩子脾氣一樣的性子,著著實是好笑。
“嗯!這不就對了嗎!好好說話這不挺好的嘛!二叔就是想問問你怎麼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人來偷襲的,難不成你小子能掐會算不成!”
這個問題足足憋了他一個晚上,這臭小子,老是神神秘秘的不告訴他。
“二叔,請坐!聽我慢慢跟你說。”
瞧著自家二叔那猴急的樣子,上官澤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玩味,偏要磨蹭一會兒,磨磨二叔的性子。
“臭小子,快說!”
就知道這臭小子故意磨蹭的,楚雲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其實也沒什麼,咱們剛來這客棧的時候,我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又找人問了問。發現這客棧的掌櫃和小二有點不對勁。”
“哦!怎麼不對勁?”
楚雲鶴雙眼冒著亮光,直直地盯著上官澤,問道,性質可是高的很。
“我騙那店小二說前兩年來過這裡,問他院子裡的那棵大桃樹什麼時候沒的,那店小二答的倒是痛快,說去年底就凍死了。”
“然後我又分別找了幾個人問了一下,發現他們對這裡的環境並不是太熟悉,所以我斷定這客棧裡的人應該是被換掉了。”
“然後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跟爹爹說了,佈下了這個陷井,看來我猜對了。”
“嗯!好小子,真有你的。”
楚雲鶴不得不服氣這臭小子,就連他和他那個運籌帷幄的大哥都沒有發現問題,這孩子心思細膩,不驕不躁,這麼大的孩子城府就這麼深,以後還得了。
“唉!出了這麼大的事,小嫂子怎麼還能睡得著!”
他們都聊了半天了,也不見杜雪寧出來,他這個嫂子向來事事都要摻和的,不曉得今天怎麼這麼老實。
“孃親的身子太虛,這一年調養很重要的,為了不讓孃親烙下什麼病根,爹爹昨晚在孃親的補湯裡放了點東西,讓她睡個好覺。”
到目前為止這可是他和爹爹唯一達成共識的一件事情,誓要為孃親的身子保駕護航,絕對不會讓她烙下病根。
“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