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瑤不悅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有你如此好運能遇上你姑奶奶我嗎?”
“既然我是你們的漏洞不會死,那你可以把那滴血拿回去了吧。”
夕瑤陰冷的餘光瞥了他一眼,強勢否決道:“不能,契約未完,前期盡在幹賠本的生意,虧得很,不從你這撈回本怎麼行。”
祁墨辰也只能繼續悶聲做個悶葫蘆,獨自品茶不敢輕易招惹這陰晴不定的大佬。
很快夕瑤就找到了官員的命簿,看著地書上浮現的文字一點都不意外道:“看來這兩個人背後一定有什麼秘密牽扯,兩個不同身份、不同年齡的人在同一年同一日的隱靈山中出了什麼事,脫離了冥界的掌控,也就超脫了生死限定。”
這隱靈山勾起了她那探索欲,這兩個人絕不會無緣無故就跳脫六道,那一日的山中必是出了什麼離奇的事。
夕瑤指了指地書上的文字問道:“這個地方離我們這裡遠嗎?”
祁墨辰略略地瞥了一眼:“不算很遠,馬車的話應該需要個兩、三日就能到。”
“那你去準備一下,我們明日一早便出發。”
祁墨辰毫不猶豫一口回絕道:“夜國派使臣前些日子出使面見陛下,想要用聯姻與進貢金銀珍寶換關押在這裡的拓跋禹,陛下這兩日對拓跋禹懲處或是放過的旨意就應該可以到了,我身為鎮守看管的將軍豈能擅離。”
“行唄。”夕瑤不怒反笑,額間紅蓮印乍現,她雙手摩挲道:“我就喜歡骨頭硬的,拆骨頭才能有成就感,骨頭軟的反而不好玩了,是吧。”
祁墨辰嚥了咽口水折中道:“那…那你帶我飛去,我們一日來回如何?”
夕瑤淡淡的說道:“我不能飛。”
祁墨辰倒是絲毫不客氣,偏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不是堂堂冥王嘛,法力無邊,不是傳說神仙都可以日飛十萬裡嘛。”
祁墨辰總把她想得似法力無邊高深莫測的樣子,把她捧得太高絲毫沒有懷疑,眼下夕瑤也不想隱瞞,坦然道:“我遭人陷害受了九道天雷極刑,又強行收回了自己全力揮出去的骨鞭而反噬了自己,散盡修為,靈力尚未恢復,所以別想這些偷懶的主意。”
難怪與她同住的這一段時間她都基本不會動用法力,除了那場火燒花園的戲碼鬧得有點大,平時就像個凡人一樣樸實無趣。
原來她經歷了這麼些的變故,祁墨辰眼下難辦就覺得很,兩邊都是能要命的勾當,一邊陛下旨意送達,他作為主帥卻擅離職守,定討不到好果子吃。
另一邊這祖宗大佬也是不能惹的主,雖說她法力受限能力未知,可到底瘦死的駱駝也要比馬大啊,她想捏死區區一個凡人根本就是輕而易舉之事。
最終一番討價還價之後,總算準備在得到旨意安頓好了後,他們正式踏上隱靈山的郊遊探秘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