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見黑子伸手入棺已然掏出了幾件陪葬品,而棺中之人依舊沒有動靜,膽量漸大伸出微顫的手觸碰了下她面龐的肌膚。
手指上冰冷彈潤的觸感讓他瞬間縮回了手,可很快他再一次賊心不死輕撫上她的臉頰。
見她毫無反應,膽大包天的他將粗糙寬厚的大掌逐漸下移,一路攻城略池的探索著她冰涼的身軀。
最後乾脆將她攙扶著半坐起身來,她髮髻上的歪斜的步搖隨著身體被牽動而大幅擺動,流蘇發出細碎悅耳的碰撞聲。
二胖坐進棺中,讓女屍倚在自己懷裡,粗魯的扒去她鵝黃色的暗金繡團花紋的外衣,露出內裡香雲紗輕薄的中衣長裙。
黑子將金蓮花紋的臂釧揣進兜裡,回頭瞥了一眼直犯惡心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癖好,這種死屍都能有興趣,也不嫌惡心。”
二胖色眯眯道:“這娘們這麼漂亮,說不定還是個未出閣的雛,今日有幸遇上胖爺我,當然得要好好疼惜一下。”
夕瑤被這一連串的觸控而激醒,從自我創造用於沉睡的無虛空間中陡然脫離。
她猛地睜開雙眼,一雙豔紅如血的眸子還未緩過神來,直勾勾地看著遠處正對上眼的祁墨辰。
她的突然睜眼,又是如此詭異妖豔的異瞳,這一切祁墨辰都看得清楚,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微啟著蒼白的唇瓣,驚恐之音都哽在喉發不出一個音來。
他好歹也是個久經沙場在腥風血雨中沉浮之人,什麼血腥可怕的場面沒見過,卻在如今被女屍的猛然詐屍後驚出了一身冷汗。
而黑子此刻正在長明燈前笑意盈盈聚精會神地把玩細看著棺中取出的陪葬物。
而二胖身處在她身後被色意矇蔽了頭腦,絲毫沒察覺懷中之人的睜眼甦醒,鹹豬手依舊在她身上貪婪流連,甚至還拉去了她腰間的錦紋腰封。
夕瑤察覺到後頸傳來陣陣暖溼感,身體被人當作玩物般撫摸,她緩緩低垂下頭看著自己衣衫不整,外衣被扔至棺外,內裡的輕紗衣裙也被拉下至胸側,露出大半個香肩和內裡的豔紅色肚兜。
記憶似跑馬燈一般想當初她落難之際被人當作妖孽強行封入棺中,現如今又被這種噁心至極的方式給強行喚醒,這一股子的怒意似憋久了的火山般頃刻間爆發。
女屍白皙冰涼的手覆上二胖滯留在她腰間的鹹豬手上,二胖還未反應過來,就聽見“咔咔”兩聲,夕瑤便輕易的將他的手扭轉。
頓時二胖撕心裂肺的哀嚎聲響徹整個洞穴。
一向不信怪力亂神之言、殺伐之氣甚重的黑子,在聽見哀嚎聲回過頭看見棺中的那一刻,手中揣著的金蓮花碗盞似有千斤之重,從他微顫的手中鬆脫應聲落地。
二胖面容痛苦的扭曲,眼角含淚緊咬著後槽牙,半靠著棺壁,一雙手以誇張的方式扭曲無力的垂在身側。
黑子摸上腰間刻著骷髏金剛短匕首,不管眼前的女屍是人是鬼,是詐屍還是傳聞中的山鬼,大不了給她幾下子滅了丫的。